周砚礼勾唇轻笑:“没办法,家里的小姑娘小孩子心性,就喜欢这些玩意,她要什么,我便给什么。”
阮清歌觉得这话似曾相识,曾经也对她说过。
只是周砚礼当时还很穷,没有这么豪横的能力。
如今有了,却不是对她。
很快就到了最后一个拍卖品,是一副画,是阮母曾经送出去的。
阮清歌的眼神顿时就亮了,举牌报价:
“两千万。”
江挽月盯着男人道:“砚礼,我喜欢这个。”
周砚礼抬眸,“五千万。”
阮清歌攥拳:“六千万。”
男人敛眸,再次举牌:“一个亿。”
阮清歌不是掏不起钱,是不想跟他这么没意义的喊下去。
她蓦然起身:“周砚礼,你拍了这么多东西送她还不够?这是我妈妈的遗物!”
闻言,周砚礼的眼神微皱。
但江挽月又哭唧唧道:“砚礼,别的东西我都可以不要,但这副油画我是真心喜欢。”
上一秒还有些松动的周砚礼立刻改了口:
“这个东西挽月喜欢,让给她。”
阮清歌一阵耳鸣,仿佛听不懂男人的话。
江挽月靠在他的怀里,挑衅的看着阮清歌。
女人倒吸一口凉气,直接举牌道:“点天灯。”
然后看着周砚礼,道:“这个油画,我势在必行。”
顾知州给了她打了13.14亿,她不信周砚礼为了江挽月能花十几个亿买一副画。
话音刚落,现场瞬间炸锅。
不过大家也纷纷看好戏,想要看看新欢旧爱谁更胜一筹。
下一秒,江挽月便在中间挑拨:“砚礼,姐姐哪里有钱点天灯,莫不是在外面傍了大款?”
周砚礼的瞳孔瞬间沉了。
男人就是这样,自己可以出轨,可以玩,但不允许女人背叛自己。
“阮清歌,你背着我偷人?”
“说,是谁!”
周砚礼死死扣着阮清歌的手腕,面目有些狰狞。
阮清歌的手腕瞬间泛红,却不肯服软:“你都能出轨找小三,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江挽月不忘在一旁煽风点火:
“姐姐,我看你还是赶紧认个错,把奸夫供出来吧,免得惹砚礼生气。”
阮清歌:“江挽月,你要是再在旁边煽风点火,我撕烂你的嘴。”
但下一秒,男人直接狠狠扇了她一巴掌,眼底跳动着两簇怒火。
“阮清歌,当着我的面欺负我的人,你真以为我是死的吗!
不给阮清歌说话的机会,男人直接对主办方道:“点天灯也要看她有没有这个能力。”
“现在拍卖会点天灯都不需要验资了吗!”
“这个灯我点了,谁跟我抢这副画,谁就是周氏集团的敌人。”
放完狠话,周砚礼直接拽着阮清歌回了家。
油画被拍下来了,却被周砚礼当着她的面硬生生的烧了。
男人阴鸷着脸道:“我看这副画不是你妈妈的遗物,而是你准备送给外面奸夫的礼物吧!”
熊熊大火映照着阮清歌的脸,她疯了一样想冲上去把画拿走。
但身后的保镖死死的摁住她,挪动不了半分。
阮清歌终于松口了,哭着求他:“周砚礼,这真的是我妈的遗物,我求你别烧了。”
阮清歌瘫在地上,脸上的泪和汗搅浑在一起,哭的撕心裂肺,周砚礼从未见过她这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