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一段。
“陈阳，我想了很久。”
“也许我们真的不合适。”
“你值得更好的。”
“比如苏晴。”
“祝你们幸福。”
我打电话过去。
被挂断。
再打，关机。
我冲去她宿舍。
她室友开门，眼神复杂。
“薇薇不想见你。”
“她说，结束了。”
我站在楼下。
像条被扔掉的狗。
心被掏空了。
冷风往里灌。
苏晴打电话来。
“解决了？”
“她不要你了。”
“我要啊。”
我挂了电话。
蹲在地上。
干呕。
什么也吐不出来。
只剩苦涩。
是我搞砸了一切。
11
分手后，我试图找过林薇。
几次。
她不见我。
电话拉黑。
消息不回。
苏晴天天来找我。
“至于么？为那种女孩。”
“跟我试试呗，我不在乎你想着她。”
我推开她。“滚。”
她冷笑。“装什么情圣？”
后来，我听说林薇不好。
很不好。
逃课，挂科。
在酒吧被人看见。
喝得烂醉。
穿得很…暴露。
朋友拍照片给我。
灯红酒绿里。
她化浓妆，短裙快遮不住屁股。
坐在陌生男人中间笑。
那笑，假的刺眼。
我心揪着疼。
是我害的。
我冲去那家酒吧。
找到她时，她正仰头喝酒。
酒液从嘴角流下。
脖子纤细脆弱。
旁边男人手搂着她腰。
她没反抗。
我一把拽开那男人。
“你谁啊？！”男人吼。
林薇抬眼看看我。
眼神空的。
“哟，陈经理啊。”
她笑，凑近我，酒气扑面。
“来玩？一起喝啊？”
我抓着她手腕。
“林薇！你看看你自己像什么样子！”
她甩开我，大笑。
“像什么？像婊子啊！”
“你不就喜欢这样的？”
“苏晴不就这样的？”
她眼神突然狠厉。
“我学会了，怎么样？”
“可惜啊，你不要我了。”
她转身扎进人群。
继续喝，继续笑。
像没有灵魂的娃娃。
我站在原地。
动弹不得。
是我。
亲手把她变成这样。
12
再听到她消息，是一个月后。
朋友欲言又止。
“阳哥…林薇她…”
“怎么了？”
“跟了李国明了。”
“那个五十多的老板…”
“说难听点，被包了。”
我脑子嗡的一声。
“不可能！”
“真的…有人看见她从那老男人车上下来。”
“住进别墅区了。”
“穿的用的，全换名牌了。”
我疯了似的找她。
所有可能的地方。
最后在她新家楼下蹲到。
一辆黑色奔驰停下。
李国明先下来，大腹便便。
然后是她。
她穿着真丝吊带裙，外面披着外套。
还是瘦，但脸上有妆，看不出情绪。
手里拎着几个奢侈品袋子。
老男人搂着她的腰，手感很好似的揉捏。
她没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