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算法伦理峰会：当白帽遇上灰产
一周后的 “全球 AI 治理论坛” 在浦东科技馆召开。苏晚作为特邀嘉宾，穿着一身干练的白色西装，站在台下准备发布《算法伦理白皮书 2.0》。她的 PPT 最后一页藏着一个彩蛋 —— 江野公司与某东南亚军方的秘密合作协议扫描件，是陈默昨晚冒险从江野的加密服务器里扒出来的。为了拿到这份协议，陈默伪装成 IT 维修人员潜入江野办公室，差点被保安发现，现在手臂上还留着擦伤的痕迹。
“接下来，有请金融科技新锐，江野先生。” 主持人话音刚落，江野走上讲台，脸上带着无懈可击的微笑。他的 PPT 标题赫然是《情感 AI：下一代商业革命》，页面上跳动着无数用户的情感数据曲线，像被驯服的羊群。
“情感是最有价值的数据金矿。” 江野的声音透过音响传来，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自信，“我们的算法能精准预测用户行为，转化率提升 300%，这难道不是科技的进步？” 他顿了顿，看向台下的林薇薇，“就像爱情，本质上也是一种可预测的情感波动。”
台下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苏晚注意到，第三排坐着几个穿军装的人，肩章上的标志和陈默发来的协议照片一致。她悄悄打开手机，给陆沉发了条消息：“记忆碎片 37 号，启动。”
与此同时，陈默正在暗网论坛 “幽灵集市” 上追踪 “夜莺” 的踪迹。她注册了一个新账号，用黑客技术伪装成军火商，与 “夜莺” 的中间人搭上了线。对方要求用比特币交易，并且只接受离线钱包转账 —— 典型的暗网交易模式。陈默深吸一口气，输入虚拟货币地址，屏幕上跳出一行字：“交易确认，资料已发送至临时节点，请在 10 分钟内下载。”
突然，她的电脑屏幕黑屏，弹出一个骷髅头图案 —— 被反追踪了！陈默迅速拔掉网线，启动备用电脑，冷汗浸湿了后背。她知道，江野的技术团队已经发现了她的入侵。
陆沉的 “记忆宫殿” 项目展区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一个戴 VR 设备的中年女人突然哭了出来，她面前的元宇宙场景里，漂浮着一张泛黄的老照片 —— 那是她因车祸去世的女儿，而陆沉的算法通过修复她的记忆碎片，让她重新 “听到” 了女儿最后说的那句 “妈妈我爱你”。
“江总说情感是数据金矿？” 陆沉不知何时走到了讲台旁，手里把玩着 VR 设备，“可在我看来，记忆是不能被标价的灵魂碎片。”
江野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陆先生是来砸场子的？”
“不敢。” 陆沉笑了笑，突然切换了大屏幕的画面 —— 那是江野公司内部的邮件截图，清晰显示他们计划将用户情感数据打包卖给军方，用于心理战武器开发。“只是想请教江总，当算法开始预测‘恐惧阈值’，当 AI 能精准制造创伤记忆，这到底是进步，还是灾难？”
全场哗然。苏晚趁机走上讲台，将《算法伦理白皮书 2.0》投屏，扉页上写着一行加粗的字：“情感数据不是代码，是未被驯化的人性。” 她逐条拆解江野算法的伦理漏洞，声音冷静却带着穿透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