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劳先生不太费心了。”
“也是。”他点了点头，“现在，你是我的了。你的过去，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你的未来。”
“李昭阳，为我有效。我可以保证，不仅你能活下去，我还可以帮助，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比如说？”
“比如，让你的太子哥哥的那只眼睛，跪在你的面前，求你。”
我的心，狠狠地，跳了一下。
不得不说，他开出的条件，很有吸引力。
“我怎么相信你？”
“你没有选择。”他说，“要么，为我所用。要么，我现在，就让人，去把雁门关，踏平。”
他在威胁我。
用我外公，用整个雁门关的将士性命，来威胁我。
“好。”我几乎是咬着牙，说出了这个字。
“我答应你了。”
从那天起，我的身份，变了。
我不再是他的侍妾了。
我可以，光明正大地，走进他的书房，参与他的军机要事。
一开始，那些北漠的贵族，都属于我。
一个大夏的女人，凭什么，对他们的国事，指手画脚？
但是，很快，他们就闭嘴了。
我用我的能力，证明了我的价值。
我帮助他们，完善了南征的作战计划。
我用大夏的立场、气候、兵力部署，为他们制定了一套、近乎完美的进攻方案。
但是，我突然地，把雁门关，从主攻路线上，抹掉了。
我把主攻方向，引向了另一个方向。
一个，由我那个太子哥哥的心腹，镇守的地方。
拓跋彦，看穿了我的小思维。
但他什么也没说。
他只是，默许了。
我知道，这是他给我的第一颗糖。
让我看到，跟他合作的，甜头。
我们之间，形成了一种非常奇特的合作关系。
白天，我们是君臣，是将军。
晚上，我们依然，睡在同一个散步里。
隔着一面屏风。
相安无事。
直到那天。
那天，是北漠的祭天大典。
主人都喝了很多酒。
拓跋彦，也喝多了。
他踉踉跄跄地，回到王帐，一身的酒气。
我扶着他躺下。
他却抓住了我的手，不让我走。
他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亮得吓人。
“李昭阳。”他叫我的名字，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嗯？”
“你……是不是很恨我？”
我没说话。
“回答我。”
“是。”我说的是实话。
他笑了，笑得很苦涩。
“我也恨你。”他说。
“你恨我什么？”
“我恨你，让我，变得不再是我自己。”
说完，他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
5.臣服
他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来。
带着酒气，和一种不容拒绝的霸道。
我挣扎。
但他力气十足，我的反抗，在他面前，就像小孩子过家一样。
“拓跋彦！你放开我！”
“不放。”他说，声音，沙哑得厉害，“这辈子，都不放。”
他的手，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我知道，我逃不掉了。
我放弃了挣扎，像个木偶一样，躺着，不动了。
眼泪，从眼角，滑一下。
他感受到了我的泪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