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事后,娄杰仍意犹未尽,缠着陆雨再要合体。
陆雨娇嗔道:“都老夫老妻了,还没个够?洗洗睡吧,明儿一早还得去外地拿项目呢。”
娄杰心不甘情不愿地去冲洗,吹干头发后倒头睡下,片刻便鼾声如雷了。
陆雨却睡意全无:四十来岁的人了,怎么总没个够?
1.在外盯了半年工地,好歹交工了,娄杰长吁一囗气,终于可以歇歇了。
他坐在硕大无朋的豪华办公桌后,把腿架在桌上,惬意地抽着烟,一边翻着手机相册:一家四口去黄山游玩,妻子年过四旬,保养得当,风韵犹存,大儿子娄伟十六岁,一米八的大高个,生得玉树临风,女儿九岁,眉清目秀,婷婷玉立。
娄杰看着照片,不自觉地嘴角上扬,露出一抺浅笑。
只是也有遗憾,陆雨看着韵味十足,让男人不自觉地要了还想再要,可她倒好,每次都以累了困了乏了倦了推搪。
他又往后翻了翻:好在还有这个解语花夏冰。相片上的夏冰二十六七岁,高中毕业后就来到自己的公司做文员,现在更是自己的得力助手。
除了工作上契合外,更契合的是肉体,青春洋溢的她更是弥补了自己做为一个成功男士所渴望的一切。
这小蹄子在床上一贯的表现也是可圈可点。
想到这,娄杰又咽了咽口水:苗条不失肉感,胸前那两个酥软丰腴,白花花地似羊脂白玉,迷人的体香让他流连忘返,沉醉不知归路。
要不是有妻子儿女,娄杰真想与夏冰从此双宿双飞,便死了也无怨。
不过这几年,自己花在夏冰身上的算下来可也不少了,珠宝首饰名表名包,总价怕是不下三四百万了。
我娄杰的女人就该我娄杰宠着,只是近来夏冰老说家中父母催婚,要自己早作主意。
想到这些娄杰不免皱了皱眉,又颇有些焦躁:结婚,一纸婚书有什么好呢?自己若无妻儿,倒也容易。可现在?哎妻子如衣服,轻易可弃,这一双儿女没了亲母的照料,可怎么好?
夏冰近来动不动就发脾气甩脸子,说要与自己断个干净。弄得自己又是哄又是骗,又是转账又是送礼物才消停了会。
近几天,除了上班,倒是不知她在忙些啥。不会是真去相亲,有了男友忙着约会吧。
娄杰一想到夏冰有朝一日也会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呻吟,自己就受不了。
哎,不去想这个了,这个月十九号是老丈母娘的七十大寿,得早些赶回去。
2.“妈,您老七十大寿,这是我和娄杰的一番心意。”陆雨朝母亲递过去一包封好的百元大钞:九千九,寓意长长久久。
陆母推辞了一番,收下了,招呼女儿女婿坐下吃茶点。
自己起身去厨房张罗吃食。
陆雨家啥都好,就是没个兄弟,只有陆雨一个独女,因此说是大寿,其实也就只有陆母娘家人和陆雨夫妻来吃饭,饭食还得年迈的父母自己张罗。
想到这个陆雨鼻头一酸。起身来到厨房系上围裙,对着陆母说:“妈,您和爸歇会,我来吧。”
陆母说:“傻姑娘,嫁出去的闺女,回家就是客人了。去喝茶吧。”
陆雨:“妈,啥客不客的,我永远是你的女儿,这活该我干。”
说着,拿起菜刀剁起了鸭子。
“好,好,还是我女儿孝顺。”陆母满脸的皱纹舒展开来,“老头子哎,那你去休息会,去陪娄杰还有我兄弟吃会茶,这里我娘俩边干活边唠嗑。”
陆父答应了声去客厅了。
陆母见陆父蹒跚走开了,凑近陆雨跟前,看了看客厅里意气风发的女婿:“娄杰对你好吗?”
陆雨边切菜,边说:“妈,好着呢,你可别操这份心。”
陆母小声说:“可不是妈爱掺和你们夫妻的事,现在娄杰大小也是一老板,这男人有了钱,身边的莺啊燕啊,就多了去了,可别大意让人撬了墙角。”
“哎,妈,娄杰可不是那号人。”陆雨替娄杰辩解道。
“妈这一辈子,啥样人没见过,啥样事没经历过。妈这么说只是让你多个心眼,别让人算计了,只有哭的份。”陆母叮嘱道。
陆雨手中的动作停顿了下,“妈,放心吧,我会注意的。没事啊……这鸭放点啤酒更入味。”
“好,妈去拿酒来。”陆母放下手中剥好的蒜瓣去厅中拿了酒来,一边干活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唠些家长里短的事。
3.在聚龙宾馆,娄杰满身黏腻地从夏冰身上爬起。
“杰,我刚说的你听进去了没?我爸妈让我和你断干净了。”夏冰加大声量说道。
“哎,知道了,不就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嘛?急什么?这离婚结婚又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办好的。你得让我好好想想。”娄杰敷衍中不无焦躁。
“想,想你个老人头,再拖下去我就成了老女人了。别人的孩子都读初中了。”夏冰愤怒地朝娄杰扔了个枕头。
娄杰一把接过枕头狠狠摔下:“你再闹,我就对你不客气了,除了一纸婚约,我这些年可曾亏待过你?”
“娄杰,你个负心王八,你当初哄骗我上床可不是这么说的。”夏冰哭出声来:“为了你,这六七年,我都流了几次产了,再流我就再也没有做母亲的资格了,你不娶我,我腹中的孩子怎么办?”
娄杰挠了挠头皮:“要不你该相亲相亲,该结婚,找个接盘侠,不就好了,咱还和以前一样过,我又不亏你娘俩就完事了。”
“滚,亏你说得出口。”夏冰满脑子懊悔:这个提上裤子不认人的畜性。
可一方面她又觉得娄杰才是自己想要的男人,外型俊朗成熟,会甜言蜜语还多金,一时间她又恨,又怕娄杰从此从她的世界消失,她决定要釆取一些措施。
娄杰满脑子蚊子苍蝇,他起身去浴室胡乱冲洗了一番,出来一言不发就开车离开了。
4.一个月后,陆雨满脸泪痕地坐在桌前,桌上是一大堆的娄杰的春宫照,照片上的女人脸上打满了马塞克,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怕什么来什么,娄杰真的背叛了自己背叛了婚姻。
想当初自己和他初中同学,高中毕业后双双落榜,不顾世人眼光,一起去广州打了好几年工,才攒了点钱结婚。
为了多挣点钱,自己更是好几年都不敢要孩子。
后来儿子出生了,为了多存点钱,又把儿子丢在老家让爷爷奶奶照顾。自己和娄杰则干脆进了工地,干起了最苦最累的活,扎钢筋装模板,有一回大热天,娄杰中暑了,人事不省。吓得自己都哭了。
娄杰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老婆,我让你跟着我受累了,我一大老爷们没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