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懒得理他们。
只是静静地等待着系统的最终审判。
【清算中……】
【生活消费部分：男方季忱，女方秦书，双方账目清晰，无拖欠。】
季忱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看吧，我就说……”
他的话还没说完，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情感价值部分清算开始……】
【五年内，女方秦书为男方季忱提供情绪稳定价值、陪伴价值、社会支持价值、未来预期价值……共计98.7亿。】
【经计算，男方季忱共计消费女方秦书情感价值98.7亿。】
【请立即支付。】
【支付倒计时开始，72小时。】
【若逾期未支付……】
【抹杀。】
空气，瞬间凝固了。
季忱脸上的得意笑容僵住了，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他掏了掏耳朵，一脸的难以置信。
“多少？98……98.7亿？”
“系统你是不是算错了？！”
林晚晚也吓傻了，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是什么东西？情感价值？这是敲诈！”
我看着他们惊慌失措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报复的快感。
“季忱，系统规定。”
我学着他当初的语气，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该付账了。”
他看着那个只有他能看见的，不断跳动的血红色倒计时，和那个天文数字般的账单。
“不……这不是真的……这是幻觉！”
他抱着头，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当场崩溃。
3
“秦书！你快让这个鬼东西停下！”
季忱疯了一样地冲到我面前，抓着我的肩膀用力摇晃。
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恐惧。
“这一定是你的恶作剧！你快把它关掉！”
我冷冷地看着他，用力甩开他的手。
“我关不掉。”
“就像五年前，我无法拒绝它的绑定一样。”
“季忱，这是你欠我的。”
林晚晚在一旁尖叫：“疯子！你们都是疯子！98.7亿？你怎么不去抢银行！”
她指着我的鼻子骂：“秦书，我早就看出来你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就是个拜金女！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讹阿忱的钱！”
我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她。
我只是看着季忱，看着这个和我同床共枕了五年的男人。
“季忱，你也可以选择不付。”
我的话让他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但是后果，系统也说得很清楚了。”
“抹杀。”
那两个字，像两座大山，瞬间压垮了他所有的侥幸。
他瘫软在地，嘴里不停地念叨着：“98.7亿……我哪里有那么多钱……我这辈子都挣不到那么多钱……”
林晚晚见他这副没用的样子，气得直跺脚。
“阿忱！你清醒一点！这肯定是假的！什么系统，什么抹杀，都是她编出来吓唬你的！”
她试图去拉季忱，却被他一把推开。
“你懂什么！”季忱冲她吼道，“这个系统是真的！它一直都在！”
这五年来，每一次他想为我多花一分钱，系统都会发出警告。
每一次我生病难过，需要他付出额外的关心时，系统都会提醒他“情感支出超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