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失事后,再醒过来我在原始森林。最后看到原始部落,我以为我穿越了,我成为了部落的神女,结婚生子。直到十年后的某一天,万里无云的天空飞过了一驾播音波音787
1
我叫林晚,22 岁,身高 168 厘米,体脂率常年稳定在 18%。
健身房的史密斯架和龙门架是我最熟悉的 “老伙计”,三年来,我雷打不动每天训练两小时,硬拉能到 120 公斤,平板支撑能撑满十分钟。
周末的时间则全交给了徒步,从徽杭古道到虎跳峡,国内难度中等的徒步路线我几乎走了个遍,去年还特意报了野外生存特训班,凭着精准的定向能力和应急处理技巧,拿了全班唯一的 A+。
那天,我本该在马尔代夫的白沙滩上涂着防晒霜晒日光浴
那是我作为南美航空 NS208 航班空乘的年度休假福利。
结果,我却在 3 万英尺的高空,听见了死神的嘶吼。
“嘭 ”
飞机引擎的爆裂声像巨锤砸在鼓膜上,机身瞬间剧烈颠簸。
头顶的氧气面罩噼里啪啦砸下来,我本能地抓住前排座椅扶手,常年握杠铃磨出厚茧的掌心,竟被扶手边缘硌得生疼,指甲盖当场崩裂,鲜血顺着指缝渗进座椅面料的纹路里。
“各位乘客请保持镇定,系好安全带,头部贴紧膝盖 ”
广播里乘务长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颤抖,还没说完就被刺耳的警报声吞没。
机舱如同失控的陀螺疯狂翻滚,头顶的行李箱接二连三地炸开,衣物、笔记本电脑、保温杯像炮弹一样在机舱里横冲直撞,有个金属保温杯擦着我的太阳穴飞过,留下一道火辣辣的划痕。
原本湛蓝的天空被撕裂出狰狞的缺口,下方是一片浓得化不开的墨绿,
那是亚马逊雨林的轮廓,像一张张开的巨嘴,正等着吞噬坠落的一切。
安全带深深勒进肋骨,剧痛让我眼前发黑,意识模糊前的最后一秒,我只有一个念头:
还好今天穿的是高强度运动内衣,至少能多缓冲一点冲击。
2
我醒来时,浑身是血,但骨头没断,多亏了常年撸铁的肌肉缓冲。
我检查背包:一瓶水、半包压缩饼干、一个打火机、一把瑞士军刀、一本《野外求生指南》,一袋卫生巾。那是我每次做飞机必备的物品。
“林晚,你死不了。”我咬着牙,给自己包扎伤口。
三天,我靠指南针和太阳判断方向,喝露水、吃蚂蚁卵、用军刀削尖木棍防野兽。
第四天正午,我正蹲在河边用军刀刮鱼鳞 。
早上幸运地叉到了一条巴掌大的鱼,准备生火烤鱼时,突然听到了 “簌簌” 的脚步声。
我猛地回头,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一群皮肤黝黑的人正围着我,他们赤着脚,脚踝上缠着藤蔓,腰间围着粗糙的兽皮,手里握着磨得锋利的骨矛和石斧,眼神里满是警惕和敌意。
我立刻扔掉手里的鱼和军刀,缓缓举起双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I surrender! I’m not a threat! I mean no harm!”
回应我的是更紧密的包围圈,有人发出低沉的喝斥声,听不懂的语言里满是戒备。
我手心冒汗,大脑飞速运转 ,他们看起来是原始部落居民,攻击性强,但没有立刻动手,说明还有沟通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