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我们聊到了她最近的情况,也聊到了陈凯。当我提起陈凯时,她却皱了皱眉,轻声说:“不想谈他。” 开车的过程中我忍不住看了她好几次,她似乎察觉到了,转过头问我:“看我做什么?”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回了句:“看你好美。”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她有些害羞,不知所措地移开了视线,看向窗外,耳根却红透了。
我们最终前往了一家商场,时间还早,离晚餐还有段距离。我问她现在想做什么,她摇摇头说不太清楚,还说她日常和姐妹们就是逛街、喝咖啡、做美容,但这些好像不适合我俩一起。我提议去看电影,她说好,还主动选了一部恐怖电影,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没人陪我看恐怖片,你可以陪我吗?” 我心里清楚,恐怖片是最容易滋生暧昧的场合,却还是鬼使神差地同意了。因为时间还早,最后我俩决定先去吃饭。她吃得很少,基本都是我一个人在吃,我问她为什么邀约我,她低下头,小声说:“就想约你吃饭。”
饭后我们买了果茶,坐在了电影院里。她胆子很小,却又偏偏爱看恐怖片,剧情稍微有点紧张时,她就会试探着拽着我的衣袖,指尖微微用力。我看了看她,低声说:“你害怕可以把我的胳膊借给你抱着。” 她没有回答,只是拽着衣袖的手松了些。我歪头和她讨论剧情,因为电影院要保持安静,我们的头挨得很近,她身上的香味更浓了,香甜得让人心神荡漾,几乎要忘了周围的一切。
恐怖剧情高潮来临时,她吓得一下子抱住了我的胳膊,她的胸很软,紧紧贴在我的手臂上,传来温热的触感。我像被蛊惑了一样,不自觉地握住了她的手,我们十指相扣。那一刻,我的脑子里已经没有考虑到我们各自的身份,没有考虑到陈凯,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我们只是被本能驱使的男人和女人。
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有些慌乱地挣脱了我的手,眼睛紧紧看着屏幕,身体也刻意歪向了没有我的那一侧。她就是这样,一个勇敢的胆小鬼,既渴望靠近,又害怕越界。剧情又到了恐怖的地方,她害怕地再次搂住了我的胳膊,我的手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