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雍正破天荒地连着召安贵人侍寝两次。消息传来时，我正带着孩子们在御花园跳"改良版御前健康操"。
五阿哥吭哧吭哧做深蹲，腰上的肉一颤一颤。四公主领舞，水袖甩得像模像样。连温宜都跟着比划，虽然动作慢半拍。
"皇后。"低沉男声突然从假山后传来。
雍正不知站了多久，龙袍下摆沾着草屑。安陵容跟在他身后，手里还攥着我给的那本书。
"皇上万福。"我领着孩子们行礼，偷偷瞄安陵容。
她嘴角有压不住的笑纹。书页边角卷起来了，显然被翻过很多遍。
五阿哥突然"嘿咻"一声，蹿上了旁边的单杠——这是我让内务府特制的。小胖子灵活地做了十个引体向上，惊飞一群麻雀。
雍正的眉毛快挑到发际线了。他看看五阿哥，又看看我，最后目光落在安陵容身上。
"爱妃近日......"他顿了顿，"很会说话。"
安陵容脸唰地红了。她偷瞄我一眼，小声道："是皇后娘娘教臣妾的......"
四公主突然蹦过来："皇阿玛！儿臣编了新舞蹈！"
她拽着温宜开始转圈。两个孩子裙摆飞扬，像两朵并蒂莲。雍正伸手扶住差点摔倒的温宜，动作熟练得不像话。
华妃远远站在廊下，没像往常一样冲过来护崽。她手里攥着块帕子，要笑不笑的样子。
"皇上！"五阿哥从单杠上跳下来，"儿臣能拉开五力弓了！"
雍正揉了揉太阳穴。他看看活蹦乱跳的孩子们，又看看我，突然叹了口气。
"皇后。"他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疲惫，"明日...把阿哥所的孩子们都接来。"
安陵容悄悄冲我眨眼。她手里的书页被风吹开，露出我批注的那行字：多倾听，少说教。
四公主又开始跳新编的舞步。这次连三阿哥都加入了，虽然手脚不太协调。五阿哥在旁边数拍子，胖脸上全是汗。
我抬头看了看天。湛蓝如洗，连朵碍眼的云都没有。
第5章 期中答辩会
四公主的银铃声还在耳边响着，齐妃就闹出了幺蛾子。
"娘娘！"剪秋慌慌张张跑进来，"祺贵人在御花园说您...说您被狐仙附体..."
我正给温宜梳辫子，闻言差点扯断她头发。小丫头"嘶"了一声，倒是没哭。
"原话怎么说的？"
剪秋咽了口唾沫："说您用妖术迷惑皇嗣，三阿哥如今连《女戒》都背不全..."
温宜突然抬头："三哥会背圆周率！"她掰着手指头数，"3.1415926..."
我按住她的小手。窗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几个小太监探头探脑。
"去乾清宫递话。"我扯下束发的绸带，"就说本宫要办期中答辩会。"
剪秋差点崴了脚："娘、娘娘？"
"皇子公主学业汇报。"我翻出三阿哥的数学笔记，"请皇上和太后莅临指导。"
系统在脑子里叮咚作响：【宿主，您确定要玩这么大？】
我扯开抽屉，里面躺着厚厚一沓宣纸。全是这几个月孩子们的学习成果——三阿哥的物理公式，温宜的童话创作，四公主的舞蹈分解图。
"再给安贵人捎个信。"我蘸了朱砂在纸上画圈，"让她准备那首新练的《茉莉花》。"
三日后，保和殿热闹得像菜市场。嫔妃们挤在两侧，个个脖子伸得老长。太后拄着凤头杖进来时，齐妃正和祺贵人咬耳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