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公吵架那天,我生气跑走。
却被人迷晕拖上游轮,
成了美人宴里待价而沽的商品。
客人来赴宴,出多少钱,就能对我做什么。
我咬过客人的手,被踹翻在地毒打一顿。
我试过撞墙,被铁链锁在水牢里,连水都不给喝。
三年里,我被折磨凌辱到流产19次,
终于,在某个深夜,
游轮停在一个偏僻的港口,
我趁着看守我的人喝醉,连夜逃走。
沿着偏僻小路一路乞讨,足足走了两个月,
我终于回到和顾淮川的婚房时,
却发现,
我的老公顾淮川,成了我的妹夫,
我的孩子顾子衡正甜甜的叫我的妹妹妈妈。
1.
钥匙把掌心磨得生疼,我盯着锁孔里自己的倒影,
头发乱得像枯草,还有脖子上那道好不了的疤,在昏暗里泛着淡红。
万般思绪让我手抖地几乎无法把钥匙插稳。
可推开门的瞬间,所有支撑我的美梦都碎成了渣。
我精心布置的家具几乎被换了个遍,
原来的结婚照也不见踪影。
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家庭照,
顾淮川搂着江婉柔,顾子衡站在中间,
三人笑得灿烂,一看就是个圆满的小家。
“妈妈,我的生日礼物?”
顾子衡的声音从沙发上传来,带着撒娇的软糯。
江婉柔摸摸他的小脸,
“乖宝,妈妈下午就去给你买,先吃饭,别让爸爸担心哦。”
顾淮川刚好端着粥从厨房出来,轻啄了江婉柔脸颊,
“还是你有办法,这小子昨天跟我闹了一晚上,就听你的话。”
我僵在门口,他们的幸福让我的狼狈更显可笑。
顾淮川终于抬头,看到我的瞬间,
他瞳孔微缩,喉结悄悄滚了滚,
却还是第一时间把江婉柔护在身后,语气带着警惕,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他的戒备扎得我心口发痛,
三年前许诺过我永远的男人,已经彻底忘了我的存在。
我拨开杂乱的头发,露出沾满尘土的脸,
江婉柔这才“反应” 过来,满脸惊诧,
“姐姐?你……你还活着?这三年我们找你找得好苦,
淮川天天失眠,子衡还小离不了人,
我没办法,才留在他们身边帮忙照顾。”
顾子衡见她委屈,立刻举起小拳头对着我挥,
“臭乞丐,不许你欺负我妈妈!”
顾淮川眉头皱得更紧,目光扫过我脖子上的疤时,
眼神暗了暗,
“婉意,你别吓着子衡。你看起来瘦了好多,是不是受了苦?
但婉柔这些年也不容易,她没别的意思,就是心疼子衡。”
我看着他眼底那点转瞬即逝的心疼,只觉得讽刺。
这三年,我在游轮上被客人踹得吐血时,他们在我的小家欢笑;
我流产19次,躺在冰冷地板上意识模糊时,
也许江婉柔正穿着我的睡衣,搂着原本属于我的男人。
“是我打扰了”,我自嘲一笑,转身想走。
“婉意!别走!” 顾淮川立刻松开江婉柔,伸手想拉我,
指尖碰到我破旧衣袖下的胳膊时,动作顿了顿,语气软了些,
“你身上这么脏,外面又冷,先进来……”
还没说完,江婉柔就红着眼眶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