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要饭的呢！”李琪一把将钱都夺到手中，“钱不够，去跟你爸妈要！今天不凑齐5000块钱押金，你就躺在这里！”
就在这时，李歌带着两个穿警服的人走过来。领头的警察姓王，额头上布满了抬头纹，手里打开了记事本，“你是赵雪梅？”他翻开本子，钢笔尖在纸页上顿了顿，晕开个蓝黑色的墨团，“有人报警说你涉嫌交通肇事。”
雪梅刚要开口，就被李歌抢了先，她拉住警察的手就哭了起来，“警察同志，这女的骑车，在广场把我爸撞倒，还想销毁证据！”她突然抬起雪梅手腕，露出那圈深紫色，“您看！这是我爸被她气得咬的！”
“不是的！”雪梅猛地一挺身子，膝盖的麻意还没消，“我是护士，当时在救人！”
“救人？”李歌冷笑一声，向王警官展示了手机里的一张照片，“救人能把人撞得昏迷不醒？”
王警官的目光在照片和雪梅之间来回移动，钢笔在本子上敲出轻响。急诊室走廊的电子屏突然亮了，红色的“抢救中”三个字刺得雪梅眼睛生疼。她望着抢救室紧闭的门，突然想起三年前父母被推进手术室时，那扇门也是这样沉甸甸的，关住了她的所有希望。
六
“医生！”李琪突然扑向刚从抢救室出来的医生，对方口罩外的眼镜片蒙着白雾，“我爸怎么样了？”
“还在昏迷中。”医生摘下眼镜擦了擦，声音里带着疲惫，“颅内有出血现象，情况可能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