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识十五年,我的竹马从未说过一句话,他像个保镖一样夜夜守护,日日相伴。
却不肯给我一个好脸色。
一朝醉酒,我把他吃干抹净,醒来辞了他,我带着任务跑了。
再次见面,我与他继兄的洞房花烛夜,一墙之隔,他笑眯眯地喊嫂嫂,让我吻他、勾他、满足他。
我做了,他委屈了。
一时气不过,我怒声骂道:“装不死你个绿茶男,委屈给谁看?”
“嫂嫂……”
“求你疼我……”】
1 婚礼惊变
张灯结彩的婚礼现场,数不尽的烟花在空中绽放,洋溢着喜悦的音乐不停播放。
我握住香槟杯的手微微颤抖,眼神闪烁不定,心里似有一万头草泥马。
谁来跟我解释一下,我那无父无母、无依无靠、不会说话的可怜竹马怎么就变成了林家小太子爷了?
人声鼎沸,我头皮发麻地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林言,心中还是忍不住感叹他的容貌。
‘妖孽啊!’
毕竟当年,我就是图色才霸王硬上弓。
连我亲爹都看不下去了,摸着光秃秃的头顶说:“小祖宗欸,色字头上一把刀,你这好色的性子到底随谁啊?”
我父母都是重情重义,一生只爱一人的存在,偏偏生了我这么个见一个爱一个,怀里搂着还想要下一个的好色之徒。
此刻,林言举起酒杯,语调缓慢,狭长的狐狸眼中笑意深沉,似伺机而动的捕猎者:“祝嫂嫂、哥哥新婚快乐,洞房愉快。”
尾音拉长,我拿着酒杯的手险些松掉,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不是,说好的哑巴呢?还是说他只是跟我记忆中的林言长了同一张脸,恰巧也是一样的名字?
我身旁的新郎程晨,没察觉到我的异样,坦然而随和的跟林言碰了杯,状似开玩笑地说:“浪了这么久,你也该早日把婚事提上来,别让父亲操心了,你想找什么样的,我给你物色。”
不知是不是错觉,程晨说完,林言的目光就没从我身上离开过。
我尴尬地端起酒杯,装作很忙。
下一秒,他说:“好啊,我喜欢嫂嫂这样的。”
我猛然愣住。
喝进嘴里的酒,卡在喉咙里难以下咽,我的目光多扫了他两眼,后背已经冒了一层汗。
他这话,跟直接说‘要嫂嫂’有什么区别?
当年他在我身边的时候也不是这样啊?
难道他真的不是那个小哑巴?
我看了眼程晨,他脸色也不太好看。
林言忽而低笑两声,像达到目的的反派:“哥哥莫怪,只怪今日的酒格外诱人沉醉,一时把嫂嫂认成了当年某个提起裙子就翻脸的小骗子,口直了些。”
我额头青筋跳动,盯着林言,内心OS:尼玛,好浓的绿茶味……不对,他这话什么意思?怎么这么像在说我?
2 浴室风波
敬完酒,我双脚发软地被佣人搀扶回新房。
卸下新娘妆、沉重的首饰,我如释重负般倒在床上,大口喘息,窗外依稀能听到楼下相互攀谈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