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她头顶的墙上画了一条线。
第三天，同一时间。我让她站在同一个位置。
她的头顶刚好触到那条线。
第四天。
第五天。
线没有变。
我走进卫生间，刮掉了几天没打理的胡子。热水冲在脸上。
我回到实验室，将所有标记“失败”的样本、记录和废弃品全部清理干净。
工作台恢复了整洁。
晚饭时，我把一盘切好的苹果推到她面前。
“晚星，吃苹果。”
她拿起一块，咬了一口。
“爸爸，猫。”她指着电视。
屏幕上正在播放一部老动画片，里面有一只黑猫警长。
“对，黑猫警长。”
她继续看电视，把咬了一口的苹果放在桌上。
我看着她。
“你还记得妈妈最喜欢给你讲哪个故事吗？”
她回头看我，眼睛里是空白。
“白雪公主？”
她摇头。
“三只小猪？”
她摇头。
“那……美人鱼？”
她转回头，继续看电视。
“不记得了。”
又一次注射。
我拔出针头，用棉球按住她胳膊上的针眼。
她坐在床边，晃着两条腿，看着我。
“好了。”我收起东西。
她没有动。
她看着我的脸，眼睛眨了眨。
“叔叔。”
我的手停在半空。
“你刚刚叫我什么？”
她向后缩了缩，抱着枕头。
“叔叔，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