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师命下山普及千术真相的第一天, 我低调走进地下赌场连赢十八局,被满脸杀意的打手们团团围住。
赌场老板冷笑拍出三千万:“跟我赌最后一局,赢了拿走,输了留命。”
我亮出千门嫡传令牌瞬间,他忽然面色惨白跪地求饶:“不知师祖亲临——” 正当全场赌客哗然震惊时,我却做出了让所有人意想不到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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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江州市。
霓虹在湿漉漉的柏油路上淌开模糊的光晕,街角,“豪爵娱乐中心”的招牌闪烁不定,吞没着形形色色的面孔。喧嚣被厚重的门帘阻隔,只泄出几分躁动的闷响。
张天宇收起黑伞,水珠顺着伞尖滴落,在他脚边溅开小小的水花。他穿着一身简单的运动装,身形挺拔,眉眼间还带着几分未脱的少年气,与这浮华迷离的场合格格不入。他抬头看了眼那招牌,目光平静无波,像是来看一场无关紧要的电影。
撩开门帘,热浪混着烟味、汗味和一种亢奋的铜臭气息扑面而来。灯火通明的大厅,人头攒动,骰盅的摇晃声、扑克的甩动声、老虎机哗啦啦的硬币泻落声(尽管早已电子化,却仍模拟着这种刺激听觉的噪音)、赢家的狂笑和输家的咒骂交织成一片,构成赌场独有的、令人心跳加速的交响。
张天宇视线淡淡扫过,掠过一张张被欲望与贪婪扭曲的脸,最终落在角落一张相对安静的骰宝台。他走过去,找了个空位坐下。
荷官是个面无表情的年轻人,手法熟练地摇动着骰盅。
“买定离手!”荷官将骰盅扣定。
周围赌客纷纷下注,大、小、围色、点数,筹码杂乱地推上前。
张天宇从口袋里摸出几张皱巴巴的百元钞,换了几个最便宜的白色筹码。他拈起一个,像是随意般,放在了“小”的区域。
骰盅揭开——一、二、三,六点小。
他面前的筹码多了一枚。
第二局,他将两枚筹码再次推倒“小”。
骰盅再开——二、二、三,七点小。
筹码翻倍。
起初并未有人在意,赌场里每天都有运气好的新手。但五局、十局过去,他面前的白色筹码已经变成了一小摞黄色的、面值更大的筹码,而他每次下注,都精准地压中。
气氛开始微妙起来。同桌的赌客们不再专注于自己的选择,目光若有若无地瞟向这个过分淡定的年轻人。他下注前从不犹豫,表情也几乎没有变化,仿佛早知道结果。
第十一局,他押了一个“围骰”,全部骰子为一点。
赔率一赔一百五十。
荷官的额头渗出了细汗,摇动骰盅的手微微僵硬。骰盅落定,所有目光聚焦于此。
揭开——三个鲜红的一点,刺目地躺在绒布上。
周围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那张赌台瞬间成了整个大厅的焦点。
筹码被推到他面前,堆起小小一座山。张天宇看也没看,只是示意荷官继续。
消息像病毒一样扩散,更多赌客围拢过来,窃窃私语。有羡慕,有嫉妒,更多的是一种等着看好戏的兴奋。他们都知道,在豪爵,赢点小钱可以,这样赢法……是要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