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聊文学,聊艺术,聊那些在平常场合可能显得矫情,但在那个特殊时刻却再合适不过的话题。
我发现她不仅外表美丽,还有着敏锐的思维和独特的见解。当她谈到博尔赫斯的时间观时,我发现自己的心跳比平时快了不少。
“那个人...还在看我们吗?”一小时后,她小声问我,气息轻轻拂过我的脖颈。
我瞥了一眼:“早下车了。大概两站前就走了。”
她啊了一声,脸上泛起红晕:“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要是说了,你不就从我怀里离开了吗?”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这听起来太轻浮了。
但她笑了,非但没有退开,反而更自然地靠在我胸前:“其实这样也挺好的,至少不会被挤得东倒西歪。而且...挺暖和的。”
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窗外是冰天雪地,车内拥挤不堪,但我却感到一种奇妙的舒适和满足。她的发顶刚好抵在我下巴处,传来淡淡的栀子花香。
“你用什么洗发水?”话一出口我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这什么问题啊!
林薇愣了一下,然后笑出声:“飘柔。最普通的那种。”她抬起头,眼睛弯成月牙,“你这搭讪方式很别致啊。”
我尴尬地挠挠头,奈何空间太挤,手肘碰到了旁边的大妈,换来一记白眼。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她微笑,眼神中有一种让我心安的东西,“其实你挺可爱的。”
这句话让我整个人飘飘然起来,仿佛车厢不再拥挤,天气不再寒冷,就连公交车似乎也行驶得平稳了许多。
我从未想过,在这样一个糟糕的天气和糟糕的环境中,我竟然会感到一种莫名的幸福。
时间在交谈中流逝,外面的雪越下越大,路边树木已经被冰凌包裹,变成晶莹剔透的雕塑。司机宣布由于道路结冰严重,公交车不得不改道,许多乘客需要在中途下车。
“这下麻烦了,”林薇担忧地看着窗外,“我该怎么回家啊?这里离我家还有好远。”
“等下了车,我帮你叫辆出租车?”我提议。
她苦笑:“这种天气,哪有出租车啊。”
果然,当我们最终艰难地到达一个临时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