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美眸里，此刻写满了震撼。
“菜名，‘金玉满堂’。”我将碗递给她，“老板娘，尝尝？”
秦筝没有犹豫，接过碗，学着王大海的样子，舀了一勺送入红唇。
她咀嚼的动作很慢，很优雅。但她那微微颤抖的睫毛，和瞬间亮起的眼眸，已经说明了一切。
“现在，你觉得我配不配谈你的生意？”我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她抬起头，目光复杂地看着我，良久，才吐出两个字：“你赢了。”
“那么，位置呢？”我追问。
“后厨归你管。”她深吸一口气，做出了决定，“王大海，从今天起，降为副厨，听他调遣。”
整个后厨一片哗然。王大海更是脸色惨白，摇摇欲坠。
我却摇了摇头。
“不。”我看着秦筝，眼神灼灼，“我要的位置，不是总厨。”
“那你要什么？”
“我要你这家店，三成干股。”
03
“三成干股？！”
秦筝的声音陡然拔高，刚刚平复下去的俏脸再次布满寒霜，“你一个乞丐，狮子大开口，也不怕撑死？”
后厨众人也是一片哗然，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疯子。王大海更是气得浑身肥肉乱颤，指着我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跟老板娘要股份？给你个总厨的位置，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我像是没听见他的叫嚣，只是平静地看着秦筝，伸出三根手指。
“第一，你的后厨，从管理到出品，一塌糊涂。没有我，不出一个月，悦仙楼必倒。”
“第二，你的主厨，心胸狭隘，厨艺不精，只会仗着老资格打压新人。留着他，只会毁了你的招牌。”我瞥了一眼脸色铁青的王大海，毫不客气。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顿了顿，身体微微前倾，凑到秦筝耳边，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说，“你每个月，是不是都要花大价钱去‘济世堂’买一种叫‘凝神香’的药？那药，治标不治本，长期服用，只会让你头痛欲裂，五内俱焚。而我，能治好你。”
秦筝的身体猛地一僵，瞳孔瞬间收缩。
她每个月都会犯偏头痛的毛病，这是她最大的秘密，除了贴身丫鬟，无人知晓。这乞丐……他怎么会知道？还知道得如此详细？
看着她震惊的表情，我知道我赌对了。
刚才在她身边，我闻到了一股极淡的药味，混合在她的熏香里。那味道，我在现代接触过，是一种用于镇静神经的罕见草药，有微毒，长期使用副作用极大。没想到，在这个世界也存在。
“你……你到底是谁？”秦筝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颤音和恐惧。
“一个能救你，也能救你这家店的人。”我直起身子，恢复了那副淡然的样子，“三成干股，换你高枕无忧，换悦仙楼日进斗金。这笔买卖，老板娘，你亏吗？”
秦筝死死地咬着下唇，胸口剧烈起伏。她在天人交战。
一个来历不明的乞丐，却身怀绝世厨艺，还一眼看穿了她最深的秘密。这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是引狼入室，还是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良久，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抬起头，眼中恢复了清明。
“好，我答应你。但不是干股。”她盯着我，“悦仙楼所有权归我，利润你我三七分，你三我七。但前提是，一个月内，你要让悦仙楼的流水，翻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