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吸血鬼伯爵爱德华的妻子,身怀源初之血。
却被他取来豢养他那柔弱不能自理的人类新欢。
“贝拉,只是取点血,你永远是我的夫人。”
我信了。
直到他用黯银锁链扣住我女儿。
“不听话,就让她哭死在地牢。”
那个人类女人狞笑着在我面前拿出缠满诅咒丝线的巫毒人偶……
我以血启咒,觉醒古老契约:
“爱德华,我要你至亲叛离,权柄崩裂,血脉枯亡!”
后来,他跪在我脚边,嘶吼求饶。
而我,只轻笑着抚过玫瑰:
“痛吗?这还只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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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大人吩咐,今日取血800毫升。”
管家雅各布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800毫升,对于普通血族已是极限,更何况我这个身背“源初之血”的古老血族呢?
我哑声道:
“爱德华呢?”
或许,他会来看我。
哪怕,只是确认他的“血包”是否完好。
雅各布面无表情:
“伯爵大人正在陪伴雪莉小姐。”
“呵。”
我闭上眼,昔日惨淡往事涌入脑海。
当初,爱德华感知到我腹中孕育了一个新生命时,他狂喜至极。
但紧接着,他便开始担忧我特殊血脉孕期的潜在风险。
于是,他背着我,秘密囚禁了一个拥有特殊“稀血”体质的人类少女——雪莉。
他将她带入古堡深处的地牢,用冰冷的锁链束缚着她。
他告诉我时,语气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体贴”:
“贝拉,看,这是我为你寻来的‘血囊’,你的专属补给。”
“我不允许你出任何意外,一丝一毫都不行。”
我内心涌起些许抗拒。
这种将人类视为牲畜的行为,违背了我内心深处的准则。
但抚摸着腹中的小生命,我最终忍下了那丝不适。
我告诉自己,一切都是为了孩子。
待孩子平安出生,我定会立刻放这个女孩离开,并给予她足够的补偿。
分娩之夜,在血族医侍的示意下,我确实不得已汲取了雪莉的血液,以维持生机。
但就在孩子发出第一声啼哭后。
我便强撑着虚弱的身体,用源初之血的力量,配合珍藏的血族秘药,反哺给那个女孩。
不仅治愈了她腕间的伤口,更悄悄驱散了她体内的阴寒,算作补偿与赎罪。
我以为这场不得已的交易已然两清。
女孩会被送走,一切将回归正轨。
直到我抱着眼眸如最纯净红宝石的满月女儿,在古堡看见爱德华小心翼翼、近乎虔诚地牵着那个本该被送走的雪莉,走了过来。
雪莉脸上早已没有了在地牢时的惶恐。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娇宠惯了的得意。
她身上甚至穿着我最喜爱的暗红色丝绒裙袍。
她先开了口,声音甜腻得像裹了糖霜:
“贝拉姐姐。”
“您不会怪我冒昧吧?我身体最近有些异样,爱德华请血族医侍看了,说我好像有了爱德华的孩子了。”
她羞涩地低头,手抚上小腹,却又迅速抬眼瞟了我一下,带着挑衅道:
“他说,这里也是我的家,让我安心住下。”
我怀里的女儿似乎感应到了空气中的威胁,边往我怀里缩边放声大哭。
爱德华皱眉,看着我的眼神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冷漠与不耐,仿佛我才是那个插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