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音回过头看着我，眼神里尽是挑衅。
接着，她故意踩上照片，在我的脸上留下鞋印。
我攥紧拳头，狠狠盯着二人的背影。
另一半照片被我狠狠撕碎，扔进垃圾桶。
第3章
3.
凌曜接下来的几天都没有回家，也不在律所。
我把行李收拾好寄往京北。
看着自己的痕迹在房子里一点点被抹空，我心里的感情也被逐渐掏空。
我将最后一箱行李打包好时，凌曜突然发来消息：
【你在干嘛？】
我看了一眼，不打算回复。
第二条消息紧接着发来：
【有个案子的证据明天记得做好发我。】
我冷笑一声。
凌曜还以为我会是那个甘愿在他身后当背景板的小助理吗？
我的手指飞快在屏幕上打字：
【让苏曼音去，她比我能干。】
凌曜的回复还没来，苏曼音却发来一段视频。
豪华酒店里，苏曼音的脚贴在凌曜脸上。
往日里有洁癖的凌曜丝毫不在意，还转过脸亲了一下她的脚背。
我攥着手机的手指节发白，随后立即给顾总发去消息：
【顾总，入职的时间提前吧。】
很快，我的正式任命就同步抄送到各大合伙人邮箱。
凌曜的电话在下一秒打来：
“知遥，不是说好不去总部了吗？”
我语气平静：
“既然你说苏曼音能力强，那我只好让贤了。”
凌曜被我噎住，一时半会说不出话。
这时，电话那头传来苏曼音甜腻的声音：
“凌律师，可以帮我拿一下浴巾吗？”
我嗤笑一声，讽刺道：
“凌律师这个时候还有空给我打电话？”
凌曜沉默一瞬，语气生硬：
“你别想得这么龌龊，曼音家里停电了，我来陪陪她。
你去总部的事我不同意。”
“与你无关。”
我没再理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凌曜很快再次打来，气势汹汹地威胁我：
“陆知遥！你敢去京北以后就再也别进律所的大门！”
说完就抢先挂断了电话，好似在跟我示威。
次日，我本想不再去律所，可之前的案子没有收尾。
本着对客户负责的态度，我还是准备做好最后的工作。
可到律所门口，我却被闸机拦住了。
我的工卡贴上去，只听见冷冰冰的提示音：
“非法闯入。”
我皱着眉打物业电话，却看见苏曼音在门内冲我笑：
“知遥姐，凌律师说了，你最近不服从管理。
让你回去好好反思。
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再来上班。”
我怒极反笑：
“苏曼音，谁给你的权力来删我的权限。”
“我给的。”
凌曜从办公室走出，给苏曼音撑腰。
我忍无可忍，怒道：
“凌曜，我之前的案子还要收尾，不能耽搁。
我来律所不是陪你们胡闹的！”
凌曜冷哼一声：
“你先把去京北的申请撤了，再给曼音道歉。”
我看着凌曜冷漠的眼神，心脏还是忍不住一阵钝痛。
但我和他的感情，早在那句“装清高”之后，就再也不可能回去了。
想到这些，我的声音冷下来：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