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柳如烟靠在椅背上，闭上眼，“并购案忙到凌晨，躺下也睡不着。”
林辰取来银针，在她太阳穴、风池穴轻轻刺入，灵气顺着针身缓缓注入。“试试这个安神针法，回去再用薰衣草泡泡脚。”他轻声说，“赚钱要紧，身体更要紧。”
柳如烟睁开眼，琥珀色的瞳孔在阳光下泛着微光：“难得有人敢教训我。”她顿了顿，语气软了些，“谢了。”
傍晚送走客人，林辰正在收拾诊室，门外传来敲门声。一个白发老太太拄着拐杖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个布包：“小先生，还看病不？”
“您请进。”林辰连忙扶她坐下。
老太太打开布包，里面是双绣了一半的虎头鞋：“我这手啊，前阵子摔了一跤，就总抽筋，针也拿不住了。”她的手指关节肿得像个馒头，屈伸时发出“咯吱”声。
林辰仔细检查，是类风湿性关节炎急性发作。他拿出银针，在合谷、曲池等穴位施针，又开了副祛风除湿的方子：“您按这个抓药，早晚各煎一次，先熏后洗，再泡手。”
老太太掏出个手帕包，一层层打开，露出几张皱巴巴的零钱：“我就这些了……”
“您拿着。”林辰把钱塞回去，“这双虎头鞋绣得真好，我给您免诊费，就当是换您的手艺了。”
老太太眼睛一亮：“真的？那我明儿给您送双新的来！”
送走老太太，天色已经擦黑。林辰坐在天井里，看着月亮爬上墙头，心里有种前所未有的踏实。手机响了，是夏梦瑶发来的微信：“林辰哥，我帮你设计了医馆的公众号，明天就能上线啦！”后面跟着个得意的表情包。
他笑着回复“谢谢”，抬头时看见苏晴端着碗饺子站在门口，蒸汽模糊了她的眼镜片：“我妈包的，韭菜鸡蛋馅，给你送点。”
月光洒在她脸上，柔和得像幅水墨画。林辰接过碗，饺子的热气扑在脸上，暖到了心里。他知道，这间小小的医馆，不只是他一个人的战场，还有这么多温暖的人，在陪着他一起走下去。
夜里关门前，林辰在柜台前摆了个玻璃罐，里面放着今天的收入——几张零钱，还有老太太留下的半袋自家种的绿豆。他想起爷爷说过，医馆的柜台不只是收钱的地方，更是记着人心的地方。那些来来往往的患者，那些或轻或重的病痛，那些或浓或淡的情谊，都会像这绿豆一样，在时光里慢慢沉淀，酿出最醇厚的味道。
窗外的牵牛花在夜里悄悄合拢了花瓣，仿佛在积蓄着力量，等待明天的朝阳。林辰锁上门，转身走向巷口，背影被路灯拉得很长，却异常坚定。他知道，辰安堂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都市医道圣手
2 怪症频发，迷雾初现
辰安堂的铜铃在晨雾里晃出细碎的声响。林辰刚把药柜第三层的当归摆好，就见苏晴拎着早餐跑进来，额角还沾着露水：“林辰哥，你看今早的新闻没？”
她把手机递过来，屏幕上是本地新闻的推送——《城中突发怪症，患者全身起红疹伴高热》，配图里的患者躺在床上，裸露的胳膊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色丘疹，看着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