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让管家打我闺女,我嫩死你
女儿在豪门宴会上打碎天价古董,管家当场扇了她耳光。
我冲上去连抽管家二十个嘴巴:「打工的为难打工的,显着你了?」
豪门老爷冷笑:「你算什么东西?」
我反手拨通电话:「爸,有人骂你孙女是贱种。」
三分钟后,老爷子拄着拐杖冲进来,当着所有人的面跪在我女儿面前:
「爷爷错了,咱回家继承家产好不好?」
1.
水晶吊灯砸下的光太亮,晃得人眼晕,空气里香水甜腻,跟餐台上冰镇龙虾的腥气混在一块。酒杯碰撞声、压低的笑语声,像层厚厚的绒布,闷得人喘不过气。我端着那杯几乎没动的香槟,脊背僵直,这身借来的礼服裙箍得我肋骨生疼。
角落里,小雅安静坐着,小手规规矩矩放在并拢的膝盖上,大眼睛里有点怯,又有点努力想装成熟的不安。她身上那件小裙子也是特意买的,但料子一眼就看得出跟那些跑来跑去的、真正千金小姐身上的不一样。她没乱跑,没碰任何东西,只是看着我,偶尔对我悄悄笑一下,像是在给我鼓劲。
碎裂声是劈开这层华丽绒布的利刃。
清脆,刺耳,带着一种毁灭性的决绝,让所有声音瞬间死寂。
就在餐台不远处,一地闪闪烁烁的瓷片溅开,像一摊凝固的、昂贵的眼泪。小雅僵在那碎片中央,小脸煞白,一只手还无措地伸着,像是想去捞什么。她脚边,一个穿着挺括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男人猛地缩回手——显然,他刚才试图抢救那物件,却没成功。
那是个中年男人,看派头像是管家之流,此刻脸色铁青,嘴唇抿成一条苛刻的线。他胸口别着的金色家徽徽章,在灯下闪着冷硬的光。
“哪来的野孩子!”他声音不高,却尖厉得吓人,穿透整个死寂的大厅,“手这么贱!知道这东西什么来历吗?把你一家子卖了都赔不起!”
小雅猛地一抖,眼泪瞬间蓄满了眼眶,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
那管家显然觉得权威受到了挑衅,或是急于在主人面前表现他的尽责,竟一步上前,扬手——
“啪!”
一记极其清脆的耳光,狠狠扇在小雅脸上。
那声音不大,却像惊雷炸响在我耳边。小雅被打得头一偏,小小的身子踉跄一下,差点摔倒,左边脸颊上瞬间浮起清晰的五指红印。
她懵了,连哭都忘了,就那样捂着脸,睁着盈满泪水和惊恐的大眼睛,看着那个高大的、面目狰狞的男人。
我手里的香槟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但我根本没听见。
世界缩成一条窄道,尽头就是那个捂着脸、瑟瑟发抖的小小身影。血液轰一声冲上头顶,烧干了一切理智和权衡。借来的高跟鞋踩过冰凉的地板,踩过那些香槟泡沫和玻璃碴,我冲过去的速度快得像一道影子。
我一把将小雅死死搂到身后,用身体完全挡住她。然后,在所有人——包括那个管家——都没反应过来的瞬间,我抡圆了胳膊,用上了这辈子最大的力气,狠狠抽了回去!
“啪!”
第一下,打得他头猛地一偏,金丝眼镜飞了出去。
“打工的为难打工的!”我的声音嘶哑,劈裂了宴会厅虚假的宁静,“显着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