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闻言,心生一计。她命小桃买通一丫鬟,趁周氏午睡时,将药粉偷换为普通花粉。三日后,周氏忽腹痛难忍,请大夫诊脉,竟诊出“疑似滑胎之兆”!周氏惊恐:“我从未有孕,何来滑胎?”大夫惶然:“脉象确似……许是误服了堕胎之药?”
消息传遍府中,周氏颜面扫地。顾鸿章震怒,质问周氏。周氏百口莫辩,只得称“许是药铺疏忽”。林晚隔窗听着喧哗,冷笑:“她以为下药便能制我?殊不知,这军阀府,谁不是踩着别人的血往上爬?”
月余后,林晚月信不至。她请大夫诊脉,大夫喜道:“恭喜三姨太,已有一月身孕!”林晚佯装惊喜,眸中却无波澜。她知道,这场宅斗,不过是刚刚开始。
夜幕低垂,林晚轻抚小腹,望向窗外。顾鸿章的身影忽出现在院中,她起身行礼,却见顾鸿章目光灼灼:“你果然没让我失望。”他忽逼近,声音低沉,“孩子若平安出生,你便是这府里的二夫人。”林晚垂眸:“妾身定当竭力护胎。”顾鸿章却冷笑:“周氏不会善罢甘休,你得自己争。”
林晚抬头,眸中泛起寒意:“老爷放心,我自有分寸。”她深知,这腹中胎儿,是她唯一的筹码,也是周氏必除的祸根。
秋雨又至,军阀府内,暗流涌动,杀机四伏。
2 暗潮汹涌
林晚倚在窗边,望着廊下丫鬟们匆匆穿梭的身影,指尖轻抚尚显平坦的小腹。小桃端来一碗安胎药,轻声道:“三姨太,这是大夫新开的方子,您趁热喝了吧。”林晚接过药碗,鼻尖嗅到一丝异香,眉头微蹙。她悄然蘸取一滴药液置于指尖,暗用现代所学的化学知识观察色泽与反应,确认无异后方才饮下。
“小桃,近日东院可有何动静?”她拭了拭嘴角,目光如炬。小桃压低声音:“大夫人这几日闭门不出,但前日夜里,奴婢瞧见她的贴身丫鬟翠儿偷偷去了后巷,与一个蒙面男人交谈甚久……”林晚心头一震,周氏果然在暗中筹谋。她深知,自己腹中胎儿已成周氏眼中钉,必会不惜一切除之而后快。
夜色渐深,林晚正欲歇息,忽闻院外传来一阵喧闹。小桃惊慌来报:“三姨太,大夫人带着人来了!”林晚起身整衣,迎至院中。周氏披着一件墨色斗篷,面色阴沉,身后跟着四名持棍的家丁。“妹妹近日可安好?”她皮笑肉不笑,目光扫过林晚小腹,“我这做姐姐的,总担心妹妹身子娇弱,护不住胎。”话音未落,她忽挥手,“搜!看看南院可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家丁们闯入房中,翻箱倒柜。林晚心中冷笑,早将重要物件转移,只留些寻常衣物。周氏此举,不过欲借搜查之名行打压之实。片刻,一丫鬟捧出一个木匣,匣中赫然是一包药粉。“夫人,这药……像是堕胎之物!”周氏眼中闪过得逞之色,厉声道:“林氏,你竟敢私藏堕胎药,意图谋害顾家子嗣!”
林晚故作惊慌,跪倒在地:“大夫人明鉴!这药粉绝非我的!我如今怀胎,怎会自害骨肉?”周氏冷笑一声:“人赃并获,你还敢狡辩?来人,将她押去祠堂,待老爷回府定夺!”家丁们欲上前擒人,林晚忽高声:“大夫人,若这药粉真是我的,为何藏于如此显眼之处?您莫不是栽赃陷害,好借机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