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可现在,Y在直播。一个在家录节目的声优,为什么会戴着胸管?这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林羡心中涌起无数疑问,仿佛一团乱麻,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她正要细听,Y忽然轻咳两声,那声音就断了。再开口时,他换了位置,背景音变得闷了些,像是捂住了设备,仿佛在刻意隐藏什么。

“你投稿的那段呼吸声,”他忽然说,“有点像我之前录的一条素材。”他的声音低沉而神秘,仿佛在揭开一个巨大的谜团。

林羡屏住呼吸,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她感觉自己的手心已经微微出汗,仿佛置身于一个充满未知危险的迷宫之中。

“但我记得,那条没公开过。”他顿了顿,“你是从哪儿拿到的?”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警惕,仿佛在审视着林羡。

林羡没回答,心跳撞在耳膜上,仿佛要冲破这层束缚。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也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什么。

手机震动了一下,仿佛是命运在提醒她。是系统提示:【连麦时长已达十分钟,是否继续?】林羡毫不犹豫地点了“继续”,她不想错过任何一个解开谜团的机会。

Y那边传来翻纸的声音,然后是笔尖划过本子的沙沙声。他像是在记什么,又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仿佛是命运的脚步声。

“其实我最近录东西,总有点杂音。”他忽然换了话题,“粉丝说像管子漏气,我说是设备问题。但我知道不是。”他的声音低下去,带着一丝无奈和苦涩。

林羡握紧了耳机线,仿佛这样就能抓住那隐藏在声音背后的真相。“我的右肺……不太听话。”他声音低下去,“有时候,喘气会带点空响。像风吹过破洞。”他的描述如此生动,让林羡仿佛能看到他那受伤的肺,在黑暗中痛苦地挣扎。

她说不出话,心中五味杂陈。这不是表演,这是病人对自己身体的真实描述。她仿佛看到了Y在黑暗中独自承受病痛的折磨,却还要在听众面前强装坚强。

连麦结束得突然。Y说了一句“下次再聊”,就挂了。界面跳回APP首页,倒计时归零,记录显示:连麦时长12分38秒。那数字仿佛是一个神秘的密码,等待着林羡去解开。

她立刻打开录音文件,如同一个考古学家小心翼翼地打开尘封已久的古墓,把最后那段“嘶——嗒”单独截出来,导入医院语音分析系统。那系统就像是一个神奇的魔法盒子,能帮她揭开声音背后的秘密。

第二天中午,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办公室的桌子上,带来一丝温暖。林羡以“研究呼吸障碍患者发声特征”为由,申请调阅那例无名气胸患者的监控语音数据。审批卡了半小时,仿佛命运在故意考验她的耐心,最后批了个临时权限,只能看不能下载。她无奈地摇摇头,却也只能接受这个结果。

她把Y直播时清嗓的那一段,和患者术后无意识喘息的波形图叠在一起。屏幕上的两条声纹线,如同两条神秘的曲线,在黑暗中交织在一起。几乎重合。基频、共振峰、气流断续点,全都对得上。系统跳出结论:【相似度99.7%,极可能为同一发声体。】那行字如同晴天霹雳,在林羡的脑海中炸开。她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仿佛要把它刻进自己的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