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情。”李默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发飘。
“好的。另外，鉴于您账户的异常……呃，优异流水，我行已自动将您升级为白金卡客户，享有更高额度及专属服务。后续将由我为您提供一对一的财务顾问服务，请问您有什么疑问或需要吗？”
“暂时……没有。”
“好的，祝您生活愉快。有任何需要，请随时联系我。”
电话挂断。
世界变得无比安静，又无比嘈杂。李默缓缓放下手机，手心里全是汗，却不再是冰冷的汗。
他再次抬头，看向李莉和那个胖男人的方向。胖男人正腆着肚子吹嘘着什么，李莉依偎着他，笑得花枝乱颤，目光偶尔瞟过李默这边，带着胜利者的怜悯和炫耀。
李默忽然笑了。
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那件被嘲笑穿了三年、洗得有些发白的旧T恤，然后，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迈步走向吧台。
“先生需要什么？”酒保擦着杯子问。
李默声音平静，却清晰地传遍了附近每个竖起耳朵的人耳中：“最贵的酒，现在能开的那瓶。”
酒保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看向酒柜顶层那一排镇店之宝。
不远处，李莉的笑容僵在了脸上。胖男人的吹嘘也戛然而止。
几分钟后，一瓶黑桃A黄金版被冰桶装着，由两名服务生郑重其事地送到李默原本那个偏僻的小卡座上，金色的瓶身在灯光下晃眼得厉害。
整个酒吧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惊诧、羡慕、难以置信。
李默没看那瓶酒，他甚至没坐下。他径直走到脸色变幻不定的李莉和胖男人面前，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李莉，”他的声音很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轻松，“忘了跟你说，分手快乐。另外，这三年的饭钱AA，零头我给你抹了，一共三万五，微信还是支付宝？”
李莉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一张脸涨得通红发紫，像是要滴出血来。胖男人也愣住了，张着嘴，像是没理解发生了什么。
李默看着她精彩纷呈的脸色，微微一笑，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
“或者，让你这位眼睛都不眨就能送你限量版的王少，帮你给了？”
胖男人的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他大概从来没想过，会在自己新把到的妹面前，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