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别无选择,只能硬撑着完成这一切。
“疯子!”
他抬手,想熄灯,想收针。可是已经晚了。
我血里的火,已顺着金线爬上九阴针。
针尾“噼啪”炸成火花,逆流而上,直扑他指尖。
就在火要舔到他那一瞬——
轰!石门碎了,木屑与风雪一起灌入。
沈砚,黑衣湿透,发梢结冰,胸口剧烈起伏。
他一眼锁定我,瞳孔缩成针尖。
下一刻,他抬手,割腕。动作快得只剩寒光。
血飞出,不是红色,是带着铁锈味的暗褐色。
暗卫血,专克凤血。
他两步跨到床前,滴血的手腕直接压在我唇上。
“喝!”声音带着命令。
他的血冷得像冰河,一进喉,立刻压住我体内沸腾的金火。
九阴针的火花“噗”地熄灭,琉璃管里的金河瞬间凝固,像被冻住的熔浆。
突然,他眉心一皱,抬手捂住自己心口。
嘶——衣料裂开,那道旧刻痕,我曾用疤去贴的刻痕,此刻崩开。
金色的血渗出来,一滴,两滴……
我愣住。原来痛的不止我。
玄冥子在旁,冷眼收指,忽然大笑:“有趣,暗卫血与凤血,同命相连。”
“可惜,两血相克,也相生。”
“我要的,正是这个。”
话音未落,他双掌一合,寒玉床“咔啦”升起冰刺,根根对准我与沈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