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额娘竟然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儿子!
这个消息对于宜修来说,虽然并不意外。
但她仍然感到无比的高兴。
毕竟,这意味着她和她的儿子将来会多两个得力的帮手。
想到这里,宜修的脸上不禁洋溢出了幸福的笑容。
而更让宜修感到欣慰的是。
她的阿玛现在已经完全被她的额娘所掌控。
自从额娘生下这对双胞胎儿子后。
阿玛对额娘的关注更是与日俱增。
甚至都不再去福晋的院子里了。
这可把福晋给气坏了,但又无可奈何。
尤其是现在,宜修给福晋下了肥胖丹之后。
福晋的身材一天比一天臃肿。
柔则也因此很少去她的院子里了。
而是整天都在喝着减肥的中药。
可无论怎么努力,那体重就是减不下来。
宜修看着福晋如此狼狈的样子,心中暗自得意。
与此同时,她也没有忘记对索绰罗氏清姚的关心。
她特意给索绰罗氏清姚送去了许多珍贵的礼物。
让她能够安心地坐月子。
毕竟,索绰罗氏清姚现在也怀有身孕,不宜随意走动。
索绰罗氏清姚收到宜修的礼物后,非常开心。
就这样,时间又过去了两个月。
索绰罗氏清姚终于出了月子。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来府里看望宜修。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柔则竟然全然不顾这些,执意要一同前来。
这让索绰罗氏清姚心生疑惑。
实在摸不透柔则和福晋究竟在盘算些什么。
尽管内心极不情愿,但她终究只是侧福晋。
无法违抗福晋的命令,只得无奈地将柔则一同带上。
当然两个双胞胎也被一起带上。
宜修对此早有预料,她提前便吩咐剪秋在门口守候。
等待索绰罗氏清姚等人的到来。
当看到剪秋领着她们走进王府时。
宜修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柔则则是一脸傲慢地迈入房间。
仿佛这王府是她自家一般。
宜修端坐于上方,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剪秋领着自己的额娘和嫡姐缓缓走来。
索绰罗氏清姚带领众人,对着宜修行礼。
口中说道:“索绰罗氏拜见侧福晋。”
在这个皇权至上的时代,即使是亲生母亲。
在面对王爷和福晋时,也必须行礼以示尊重。
柔则虽然身为嫡女,但如今宜修贵为王爷侧福晋。
她自然也不能免俗,同样需要向宜修行礼。
原本,柔则还心存侥幸。
认为宜修或许会网开一面。
不让她的额娘行礼。
如此一来,她自己也就无需行礼了。
当索绰罗氏都已经行礼完毕之后。
柔则便也不得不随大流地行礼了。
只见她满脸不情愿地微微躬身。
轻声说道:“乌拉那拉柔则拜见侧福晋。”
宜修见状,嘴角终于微微上扬。
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她心里暗自得意,最喜欢看到的就是柔则这个嫡女对她行礼的模样。
仿佛这是一种对她身份地位的认可和屈服。而且,
她不仅仅满足于这一时的胜利。
更想要让柔则一辈子都对她行礼,永远都无法超越自己的样子。
宜修面带微笑,缓缓点头。
这才语气和蔼地说道:“好了,都起来吧。
大家都是一家人,不必如此多礼。”
柔则听了宜修的话,心中虽然愤愤不平。
但也不好当场发作,只能暗暗翻了一个白眼。
她心想,哼,等着瞧吧。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宜修跪在我的脚下,向我求饶。
你一个小小的庶女,怎么可能爬到我的头上去呢?
等本格格成功地拿下王爷。
坐上福晋之位,到时候。
我定要让你把今天所受的耻辱十倍百倍地还给我!
想到这里,柔则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她脸上的表情也不再像刚才那样难看。
而宜修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柔则内心的想法。
只是随意地与她聊了几句。
便找了个借口将她打发走了。
待柔则走后,索绰罗氏清姚转头对身边的宜修说道。
“小宜,你说说看,这柔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其实额娘原本并不想带她过来的。”
宜修疑惑地追问:“哦?那为何最后还是带她来了呢?”
索绰罗氏清姚解释道:“这都是福晋的意思,福晋说让带上她。
具体的缘由,我也不是很清楚呢。”
宜修面色凝重地拉着索绰罗氏清姚。
眼神幽深,仿佛能洞悉一切。
她缓缓说道:“额娘,您放心吧,我心里跟明镜儿似的,知道她们打的什么算盘。”
索绰罗氏清姚闻言,满脸诧异。
瞪大了眼睛看着宜修。
急切地问道:“小宜啊,那你快给额娘讲讲,她们究竟是啥打算呀?”
宜修端起茶杯,轻抿一口。
然后放下杯子,不紧不慢地说。
“她们呀,无非就是想踩着我往上爬罢了。”
索绰罗氏清姚听了,惊得合不拢嘴。
难以置信地说:“难道她还想嫁给四爷不成?
不然她怎么会跟着一起来王府呢?”
想到这里,索绰罗氏清姚突然感到一阵后怕,浑身发冷。
“小宜啊,都是额娘不好,额娘要是早知道她们有这样的心思。
打死额娘,额娘也不会带她们来呀!”
索绰罗氏清姚懊悔不已
脸上露出一脸愁容,仿佛天都要塌下来了。
宜修见状,连忙安慰道:“额娘,您别自责了,这事儿不怪您。
女儿我早就有了应对之策,她们想进王府,还得看爷和我愿不愿意呢。”
索绰罗氏清姚听宜修这么说。
心里稍微踏实了一些,但还是满脸愁容。
忧心忡忡地说:“小宜啊,等会儿我就带着她一起回去。
绝不能让她在王府里多待一刻。”
宜修抬手,虚虚一拦,袖口滑落,露出一截凝脂般的手腕。
“无碍。”她声音极轻,却带着金器撞玉般的冷定。
“跳梁小丑,连戏台都上不去,更遑论登庙堂。”
索绰罗氏·清姚仍蹙着眉。
指尖攥紧了帕子,绢角绣的折枝梅几乎被揉碎。
宜修眼尾微挑,立刻换了话锋。
像把薄刃收入绣鞘:“额娘,弟弟们呢?女儿还未曾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