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更新时间:2025-12-27 12:31:39

她的额娘竟然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儿子!

这个消息对于宜修来说,虽然并不意外。

但她仍然感到无比的高兴。

毕竟,这意味着她和她的儿子将来会多两个得力的帮手。

想到这里,宜修的脸上不禁洋溢出了幸福的笑容。

而更让宜修感到欣慰的是。

她的阿玛现在已经完全被她的额娘所掌控。

自从额娘生下这对双胞胎儿子后。

阿玛对额娘的关注更是与日俱增。

甚至都不再去福晋的院子里了。

这可把福晋给气坏了,但又无可奈何。

尤其是现在,宜修给福晋下了肥胖丹之后。

福晋的身材一天比一天臃肿。

柔则也因此很少去她的院子里了。

而是整天都在喝着减肥的中药。

可无论怎么努力,那体重就是减不下来。

宜修看着福晋如此狼狈的样子,心中暗自得意。

与此同时,她也没有忘记对索绰罗氏清姚的关心。

她特意给索绰罗氏清姚送去了许多珍贵的礼物。

让她能够安心地坐月子。

毕竟,索绰罗氏清姚现在也怀有身孕,不宜随意走动。

索绰罗氏清姚收到宜修的礼物后,非常开心。

就这样,时间又过去了两个月。

索绰罗氏清姚终于出了月子。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来府里看望宜修。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柔则竟然全然不顾这些,执意要一同前来。

这让索绰罗氏清姚心生疑惑。

实在摸不透柔则和福晋究竟在盘算些什么。

尽管内心极不情愿,但她终究只是侧福晋。

无法违抗福晋的命令,只得无奈地将柔则一同带上。

当然两个双胞胎也被一起带上。

宜修对此早有预料,她提前便吩咐剪秋在门口守候。

等待索绰罗氏清姚等人的到来。

当看到剪秋领着她们走进王府时。

宜修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柔则则是一脸傲慢地迈入房间。

仿佛这王府是她自家一般。

宜修端坐于上方,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剪秋领着自己的额娘和嫡姐缓缓走来。

索绰罗氏清姚带领众人,对着宜修行礼。

口中说道:“索绰罗氏拜见侧福晋。”

在这个皇权至上的时代,即使是亲生母亲。

在面对王爷和福晋时,也必须行礼以示尊重。

柔则虽然身为嫡女,但如今宜修贵为王爷侧福晋。

她自然也不能免俗,同样需要向宜修行礼。

原本,柔则还心存侥幸。

认为宜修或许会网开一面。

不让她的额娘行礼。

如此一来,她自己也就无需行礼了。

当索绰罗氏都已经行礼完毕之后。

柔则便也不得不随大流地行礼了。

只见她满脸不情愿地微微躬身。

轻声说道:“乌拉那拉柔则拜见侧福晋。”

宜修见状,嘴角终于微微上扬。

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她心里暗自得意,最喜欢看到的就是柔则这个嫡女对她行礼的模样。

仿佛这是一种对她身份地位的认可和屈服。而且,

她不仅仅满足于这一时的胜利。

更想要让柔则一辈子都对她行礼,永远都无法超越自己的样子。

宜修面带微笑,缓缓点头。

这才语气和蔼地说道:“好了,都起来吧。

大家都是一家人,不必如此多礼。”

柔则听了宜修的话,心中虽然愤愤不平。

但也不好当场发作,只能暗暗翻了一个白眼。

她心想,哼,等着瞧吧。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宜修跪在我的脚下,向我求饶。

你一个小小的庶女,怎么可能爬到我的头上去呢?

等本格格成功地拿下王爷。

坐上福晋之位,到时候。

我定要让你把今天所受的耻辱十倍百倍地还给我!

想到这里,柔则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她脸上的表情也不再像刚才那样难看。

而宜修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柔则内心的想法。

只是随意地与她聊了几句。

便找了个借口将她打发走了。

待柔则走后,‌索绰罗氏清姚转头对身边的宜修说道。

“小宜,你说说看,这柔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其实额娘原本并不想带她过来的。”

宜修疑惑地追问:“哦?那为何最后还是带她来了呢?”

索绰罗氏清姚解释道:“这都是福晋的意思,福晋说让带上她。

具体的缘由,我也不是很清楚呢。”

宜修面色凝重地拉着索绰罗氏清姚。

眼神幽深,仿佛能洞悉一切。

她缓缓说道:“额娘,您放心吧,我心里跟明镜儿似的,知道她们打的什么算盘。”

索绰罗氏清姚闻言,满脸诧异。

瞪大了眼睛看着宜修。

急切地问道:“小宜啊,那你快给额娘讲讲,她们究竟是啥打算呀?”

宜修端起茶杯,轻抿一口。

然后放下杯子,不紧不慢地说。

“她们呀,无非就是想踩着我往上爬罢了。”

索绰罗氏清姚听了,惊得合不拢嘴。

难以置信地说:“难道她还想嫁给四爷不成?

不然她怎么会跟着一起来王府呢?”

想到这里,索绰罗氏清姚突然感到一阵后怕,浑身发冷。

“小宜啊,都是额娘不好,额娘要是早知道她们有这样的心思。

打死额娘,额娘也不会带她们来呀!”

索绰罗氏清姚懊悔不已

脸上露出一脸愁容,仿佛天都要塌下来了。

宜修见状,连忙安慰道:“额娘,您别自责了,这事儿不怪您。

女儿我早就有了应对之策,她们想进王府,还得看爷和我愿不愿意呢。”

索绰罗氏清姚听宜修这么说。

心里稍微踏实了一些,但还是满脸愁容。

忧心忡忡地说:“小宜啊,等会儿我就带着她一起回去。

绝不能让她在王府里多待一刻。”

宜修抬手,虚虚一拦,袖口滑落,露出一截凝脂般的手腕。

“无碍。”她声音极轻,却带着金器撞玉般的冷定。

“跳梁小丑,连戏台都上不去,更遑论登庙堂。”

索绰罗氏·清姚仍蹙着眉。

指尖攥紧了帕子,绢角绣的折枝梅几乎被揉碎。

宜修眼尾微挑,立刻换了话锋。

像把薄刃收入绣鞘:“额娘,弟弟们呢?女儿还未曾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