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更离谱，"马面也凑了过来，"GPS把我导到了火葬场，客户还以为我们是来拉尸体的，差点报警。"
李明忍不住笑了。这些传说中威严的地府官员，现在居然在为GPS导航的问题发愁，画面太有冲击力了。
"你们的系统是谁开发的？"
"技术部啊，就是黑白无常。不过他们两个以前是专业抓鬼的，编程是半路出家，水平嘛..."牛头摇摇头。
正说着，从楼梯上下来两个人。一个穿白色T恤，一个穿黑色T恤，都戴着程序员标配的黑框眼镜。
"说谁呢？"白无常摘下眼镜，"我们技术部最近很努力好不好，刚刚修复了三个bug。"
"修复三个，制造五个。"黑无常在旁边吐槽，"白哥，你那个算法真的有问题，客户地址解析老是出错。"
"你好意思说我？你写的用户界面，按钮点击事件都没绑定对。"
两人又开始互相指责起来。李明听着他们的对话，越来越确定这真的是技术部的日常。
"他们就是黑白无常？"李明小声问小黑。
"对啊，现在负责我们的IT技术支持。白无常主要做前端和移动端开发，黑无常负责后端和数据库。不过你也看到了，专业水平还有待提高。"
这时，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子从办公室里走出来，胸前佩戴着"优秀员工——土地"的工牌。
"吵什么呢？客户都能听到你们争吵了。"土地公板着脸训斥道，然后注意到了李明，"这位是？"
"土地公，我给您介绍一下，这是李明，程序员，小黑带来的。"孟婆婆连忙介绍。
土地公的表情瞬间变得热情起来。
"程序员？太好了！我们正需要技术人才。"他快步走到李明面前，热情地握手，"李先生，有兴趣加入我们吗？待遇绝对优厚。"
"这个...我还没完全理解你们是做什么的。"李明实话实说。
"简单来说，我们是地府的便民服务部门。"土地公开始介绍，"传统的地府只管人死后的事务，但现在我们发现，很多人间的问题其实可以提前解决，避免造成不必要的悲剧。"
"比如呢？"
"比如心理咨询，很多人因为抑郁症自杀，我们可以提前干预。比如安全提醒，像小黑今天告诉你的车祸预测。再比如生活服务，外卖、快递、家政等等，我们对人类的生活习惯了解得很深入。"
土地公说得头头是道，李明逐渐理解了这个"地府便民服务中心"的业务逻辑。
"那你们的客户都是普通人吗？"
"大部分是。不过也有一些特殊客户，比如那些有阴阳眼的人，或者经历过濒死体验的人。他们更容易接受我们的服务。"
说话间，又从楼上下来一个人。这人穿着古装长袍，手里拿着一个现代化的扫描枪，正在清点货架上的物品。
"判官大人也在这里工作？"李明惊讶地问。
"是啊，我现在负责仓库管理。"判官头也不抬地回答，"以前用生死簿记录人的生死，现在用ERP系统管理库存。说实话，比以前轻松多了。"
他举起手中的扫描枪。
"这个比毛笔好用多了，扫一下条码，所有信息都出来了。以前写生死簿，手都要写断了。"
李明被这个场面彻底震撼了。传说中严肃的地府官员，现在都在做着最普通的工作，而且还挺适应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