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为急性肠胃炎，去医院输液。
一个实习护士给我扎针，没有扎准位置，把我手上弄出大包。
还恶人先告状的说：“你的血管也太细了，真难找。”
在输液瓶输完时按铃，等许久都不来，直到我血液倒流，才磨磨蹭蹭过来。
还因为粗暴操作，导致连接针头的输液管接口脱落，让我的血飙了出来。
面对这一次次的伤害，我用摄像头记录下她的所作所为。
才发现，她不只是在针对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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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吃坏了肚子，我打了车去市医院医治，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和等待，被确诊为急性肠胃炎，领到了一张输液的单子，被护工领到了输液室。
病床上我虚弱地躺着，感觉自己像待宰的鱼。
就在这时，一名护士走了进来。
最先吸引我注意力的，是她那双画了眼线和眼影的大眼睛。
她戴着口罩看不出长相，不过从其他地方来看应该也挺漂亮。
她的护士服穿得松松垮垮，领口开得比别人都低，露出一点锁骨的轮廓，不像护士，倒像个来体验生活的网红。
“手。”她吐出一个字，声音清脆，却像两块冰块在碰撞，不带一丝温度。
我认命地伸出左手。
她捏住我的手腕，那双涂着精致美甲的手指，在我手背上粗鲁地按来按去。
那不是在找血管，更像是在发泄某种烦躁，或者是在评估一件物品的质地。
我的皮肤被她按得生疼，可我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啧。”一声轻微的咂嘴声从她口罩下传来。
她似乎耗尽了耐心，终于拿起输液针。
在灯光下，那针尖泛着冰冷的寒光。
我下意识地闭上眼。
下一秒，一阵钻心的剧痛从手背传来！
我猛地睁开眼，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整条手臂都因为疼痛而绷紧。
她失手了。
针头蛮横地穿破了血管壁，冰凉的药水迅速在我皮下聚集，手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一个大包，像一座无声嘲讽的山丘。
“你……”我刚想开口声音都在发颤，又痛又气。
她却抢先一步麻利地拔出针头，用一种极其无辜又理所当然的语气，轻飘飘地甩来一句：“你这血管也太细了，真难找。”
那句话像一根毒刺，扎进我敏感的神经。
不是她的技术有问题？
是我的血管有问题？
我一个躺在病床上，忍受着剧痛的病人，却成了罪魁祸首。
怒火一下就冲上我的大脑，腹部的绞痛似乎都减轻了几分。
我撑起虚弱的身体，死死盯着她那双毫无歉意的眼睛：“你弄疼我了。而且，是你没扎准。”
她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鄙夷毫不掩饰地溢出来，嘴角在口罩下勾起一个讥讽的弧度。
“疼？打针哪有不疼的？你以为是按摩啊？我们护士每天要扎多少针，就你金贵？配合点，不然等会儿更疼。”
说完，她抓起我的手，看也不看那个已经开始发青的肿包，就在旁边找了个位置，再一次狠狠地扎了下去！
第二次的疼痛加倍了，我疼得闷哼一声，额头上瞬间渗出密密的冷汗。
这一次成功了。
她麻利地贴好胶布，看了一眼药水瓶，随手拨了一下滴速调节器，然后转身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