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阿福提供的线索，墨云深和萧无涯立刻前往天启城西南的贫民窟 —— 柳如烟很可能藏在那里。贫民窟的房屋低矮破旧，雪地里堆满了垃圾，寒风卷着雪粒，打在脸上生疼。他们在一间破旧的茅草屋前停下，屋门虚掩着，里面传出淡淡的药味。
萧无涯轻轻推开门，屋内的景象让两人心头一震 —— 狭小的空间里，靠墙摆着张木板床，床上铺着破旧的棉絮，墙角的木箱上放着个铜制的火炉，炉中还残留着淡紫色的香料。木箱里藏着寒玉岩碎片、冰锥模具和大量的迷迭香变种粉末，最引人注目的是，木箱的底层放着半本被烧毁的账本，账本上的字迹与柳家灭门案卷宗中的样本完全一致。
柳如烟坐在木板床前，正用一块寒玉岩打磨冰锥模具。她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素色布衫，头发用蓝布包着，露出的侧脸苍白而消瘦，唯有那双眼睛，透着与年龄不符的坚定。看到墨云深和萧无涯，她没有惊慌，只是缓缓放下手中的工具，平静地说：“你们终于来了。”
“赵轩是你杀的。” 墨云深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你用寒玉岩和雪盐中的致幻剂制造集体幻觉，趁他们产生恐惧时，用冰锥杀死赵轩，冰锥在低温中融化，不留任何痕迹。”
柳如烟点了点头，从怀中取出半块双鱼玉佩 —— 玉佩的边缘有明显的裂痕，显然是从完整的玉佩上断裂下来的。“这是我弟弟柳明的玉佩。” 她的声音带着淡淡的悲伤，“三年前，赵轩杀了我弟弟，抢走了他的玉佩，我从他身上偷回了这半块，还有这本账本。” 她将账本递给墨云深，“账本上记录着赵轩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