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张董气得发抖，“通知法务部，立刻起诉鲜乐家不正当竞争！还有陆承宇，他的诽谤言论给公司造成的损失，一分都不能少！”
陆承宇突然扑通一声跪下，抱住张董的腿：“张董饶命！我也是被蒙蔽的！我把钱都退回来，我帮你们指证鲜乐家，求你们别起诉我！”
顾云溪冷眼看着他：“早干什么去了？你在直播间骂我‘行业败类’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陆承宇左右开弓扇自己耳光，“顾总监，你大人有大量，看在我也是受害者的份上，放我一马吧！我给你磕头了！”
“受害者？”白若曦嗤笑一声，“那些被你误导，不敢买正规预制菜的消费者，才是受害者。你为了流量毁了多少人的心血，现在知道怕了？”
这时，顾云溪的手机响起，是仓库主管打来的：“顾总监，我们在郭德发的 locker（储物柜）里发现个保险箱，需要撬开吗？”
“等我过去。”顾云溪挂了电话，对张董说，“可能还有更重要的证据。”
仓库里弥漫着冷冻库的寒气，郭德发的储物柜前围了不少人。保安用液压钳剪开密码锁，打开箱门的瞬间，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里面堆满了现金，还有一沓沓与供应商的私下协议，最上面放着个U盘。
顾云溪插上U盘，里面是郭德发和鲜乐家王总的通话录音，时间跨度长达半年。其中一段格外清晰：“……只要搞垮顾云溪的项目，味至鲜的研发部就是你的……到时候咱们联手垄断预制菜市场，还怕赚不到钱？”
陆承宇瘫坐在地上，喃喃自语：“完了，彻底完了……”
顾云溪看着窗外渐暗的天色，深秋的晚风卷着落叶拍打玻璃。她知道，这只是开始。鲜乐家背后的产业链，陆承宇牵扯的其他黑料，还有味至鲜内部需要清理的毒瘤，都等着她一一揭开。
白若曦递给她一杯热咖啡：“在想什么？”
“在想，”顾云溪握紧杯子，指尖传来暖意，“该给这个行业来场大扫除了。”
远处的直播工作室方向，突然亮起刺眼的警灯。陆承宇的助理瘫坐在地上，看着手机屏幕上弹出的“账号封禁”提示，哭出声来。
第五章 新路启程
仓库里的现金被查封时，点钞机的嗡鸣像无数只蜜蜂在耳边盘旋。顾云溪捏着那份郭德发与鲜乐家的私下协议，纸页边缘被汗水浸得发皱——协议上清楚写着，事成之后郭德发将获得鲜乐家3%的干股，而交换条件是“彻底摧毁味至鲜预制菜研发线”。
“这些钱至少有两百万。”张董的手指在协议上重重敲击，老花镜滑到鼻尖，“鲜乐家为了抢市场，真是下了血本。”
“不止这些。”顾云溪调出U盘里的转账记录，屏幕蓝光映着她冷硬的侧脸，“郭德发每个月都会给鲜乐家提供我们的研发数据，光是这项‘情报费’，半年就转了一百八十万。”
法务部的人匆匆进来，手里攥着文件袋：“张董，我们查到鲜乐家的王总上周刚注册了家空壳公司，专门用来接收郭德发转过去的配方资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