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张董气得发抖，突然转向顾云溪，“云溪，这事你想怎么处理？董事会都听你的。”
陆承宇还被保安按着，闻言突然挣扎：“我能作证！鲜乐家的王总亲口跟我说，要让你们的预制菜在上市前就身败名裂！我这里有聊天记录！”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掏手机，屏幕因为手抖滑了好几次。
顾云溪没理他，只是对法务部说：“把所有证据整理好，明天一早就提交给市场监管总局。另外，联系公关部，准备召开新闻发布会——我们要把真相公之于众。”
“不行！”张董突然打断，“现在开发布会，等于把家丑外扬！股价会跌的！”
“张董觉得，等消费者从别人嘴里听到这些，损失会更小吗？”顾云溪直视他的眼睛，实验室冷光在她瞳孔里跳动，“我们是做食品的，诚信比股价重要。如果连承认错误、肃清内鬼的勇气都没有，以后谁还敢吃我们的东西？”
白若曦在一旁点头：“检测中心已经出具报告，除了那瓶被投毒的样品，其他预制菜全部合格。只要我们坦诚公开，反而能赢得信任。”
张董沉默了半晌，摘下老花镜揉了揉眉心：“就按你说的办。需要什么支持，尽管开口。”
这时，陆承宇举着手机冲过来，屏幕上是他与王总的聊天记录——“把事闹大，越乱越好”“钱不是问题，要让顾云溪永世不得翻身”。
“这些够不够？”他声音发颤，“我还能联系其他被鲜乐家收买的主播，让他们一起作证！只要你们别起诉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你的账，晚点再算。”顾云溪扫了眼聊天记录，“现在带我们去见王总。”
鲜乐家总部在城郊的产业园，夜色里那栋玻璃楼亮得像块巨大的冰块。王总办公室的灯还亮着，顾云溪推门进去时，他正对着电话咆哮：“郭德发那个废物！连这点事都办砸了！”
看到顾云溪，他猛地挂了电话，脸上的横肉抖了抖：“顾总监深夜到访，有何贵干？”
“王总倒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