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
转过身就看到周凛砚怀里抱着的婴儿摇篮,他仔细搬上楼后,下楼时才看见我,脸上的笑容明显一僵。
“凛砚哥哥,我等了你好久……雪姐姐你也在啊!”
刘灿灿被佣人推着轮椅进来,在看到我后更加得意。
“凛砚我腿疼!”
周凛砚听后,不顾我在场,对着她的腿看了又看。
“可能是看到雪姐姐后疼痛发作了。”
周凛砚仿佛听不出她话里话外的挑衅,温声开口,
“灿灿腿不方便,需要好好调养,你家是世代中医,这样会方便一点。”
亲眼见到他对别的女人温柔备至,我心里还是莫名发慌,更何况他在别的女人面前,让我下不来台。
我把他们拦住,
“你的意思是让我,为她调养身体?”
他看我的眼里没有一丝波动。
“这是你该做的。”
随后把刘灿灿小心翼翼抱进怀里,绕过我。
“希望你能懂我的用心。”
是想说他用心良苦吗?
我不懂他哪来的信心,会认为我会低头同意,这畸形又肮脏的关系。
想着他那张理所因当的脸,我笑眸不达眼底。
就在保姆扫尽最后一点水晶碎屑扔入垃圾桶后,我叫她撤了所有他为我赢来的奖品。
“慢着。”
周凛砚愤怒地走了过来,
“林漫雪,你又在闹什么?”
似乎觉得不妥,又克制着情绪,
“伤害灿灿本就是你的不对,现在灿灿被接回来了,你就该好好表现,别一错再错。”
“凛砚哥哥,雪姐姐也不是故意的。”
刘灿灿坐在轮椅上,在二楼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的腿因为雪姐姐落下终身残疾,凛砚哥说你本来就患有抑郁症,所以想为你赎罪。”
“你不领情,还把凛砚哥哥往外面推,就不能多关心下凛砚哥哥?”
面对刘灿灿的话,我的情绪再也压制不住,他竟然对着外人揭开我曾经的伤疤,顺便在伤口上撒上一把盐,疼痛顺着四肢百骸直袭大脑。
看着他对着刘灿灿时那张柔情的脸,我快步上楼,抓住刘灿灿的手腕把她摔倒地上,
“少在我面前装茶,他喝我可不喝!”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直直朝着她包扎好的伤口上碾压。
她发出哀嚎,周凛砚紧跟上前推开了我,
“够了!”
他的力道很大,要不是有围栏,我恐怕也会被甩在地,手腕处隐隐做疼。
“你怎么没有一点容人的度量?灿灿不懂事,你也没必要下这么重的手,让她以后怎么出去见人?”
3
我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当初是他被别人陷害,我不顾高烧也要去救他,被人划伤手臂,也要把他从轮船上拖上来,导致手臂终身受损,他曾跪在我面前发誓,这辈子只有我一人。
还为我去寺庙求平安,跪上180个台阶,只为我能康复。
当时他膝盖早已血肉模糊,还强撑着安慰我!
“林漫雪,这辈子周凛砚只属于你,要是有一天我为了别人伤害你,就让我死后下地狱!”
我捂住他的嘴,他却还在我耳边发誓,
“我周凛砚注定是你的群下臣。”
他的誓言犹如昨日,他曾为了我,就连伤害我的人,养的一条狗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