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遍名医为我救治,甚至听到有人议论我的手时,都能被封杀。
可现在,再看他那张紧张的脸时,全是对另一个女人的关心。
看到刘灿灿伤口无事,他才松了口气,面容也缓和了几分。
“林漫雪,你也该适可而……”
我摸出手术刀往他膝盖上一刺,仰着头对他笑了。
“你忘了你曾经说过,若是背叛誓言,就沦为我的试验品了吗?”
“这一刀仅仅是个开始。”
我的手被他的鲜血浸湿。
为我受过伤的疤痕,再一次被剖开,仿佛宣告着曾经的虚伪。
刘灿灿坐在地上把我推开,她哽咽着喉咙,
“你凭什么这么对凛砚哥哥。”
我直直走向刘灿灿,一个又一个耳光朝她脸上打去。
“既然你爱心这么泛滥,就别当只弱鸡啊!”
我不顾抱着我腰的周凛砚,他被我推到后,抬起高跟鞋往刘灿灿伤口上压。
“有能耐保护别人的老公,也要有本事坐上周太太位置才是。”
抬起脚尖顶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我,
“你这么爱他,就让他给你个名分啊!”
我再次被周凛砚甩开,
“你疯了!”
我扎起自己头发,再次上前打她的脸,
“你再出现在我面前,就等着被玩死吧!”
“林漫雪你够了!”
我颤抖着手把玩着随身携带的手术刀,
“怎么?你心疼了?这才哪跟哪!”
刘灿灿被他护在怀里,
“凛砚哥哥,我是不会离开你的,任何人都不能把我们分开!”
她双肩颤抖不止,被他珍之重之护在怀里。
“好,我们再也不分开。”
我恍然一愣,
犹想起那年盛夏,我因为被他的对家绑架,他不畏生死,身上多处中弹,死也会爬到我面前,带着鲜血的样子。
怕吓到我颤抖着手,在昏迷前擦去我的眼泪,
“好,我们不分开,再也不分!”
或许是那天的晚霞太过美艳,又或许是他抚摸我脸时,手上的鲜血太过热切。
足以让我一眼万年的勇气。
周凛砚疼得双唇泛白,
“林漫雪,我好像从未认识过你。”
他忍着膝盖疼痛,把刘灿灿放进轮椅,
“我们相爱这么多年!”
他寒冷如刀的眸里,如刻刀般刺痛着我心脏,如同与他之间已渐行渐远。
“只不过是报答你们家当年,对我的救命之恩。”
刘灿灿搂着他的腰,在他怀里抽泣。
“凛砚哥哥,雪姐姐不喜欢我,我们走好不好?”
她像受惊小鹿,哭得肩膀颤抖,
“雪姐姐会让我死的,凛砚哥哥是我不对,要不你还是放我走吧,我、我爱不起你……”
4
“有我在,相信我!”
我使劲扬着脖颈,早就知道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
可是,是他曾让我想哭就哭的。
十三岁时,我也如此时这般,在暗无光亮的夜里被他抱住,他说,
“信我,漫雪!”
“信我!”
周凛砚轻声安慰怀里的人儿,狠厉的眼神一眨不眨看着我,是防备是警告。
“既然你容不下灿灿,那我们也没必要再谈了。”
他命人果断搬离了我这里,买了一块以她命名的地,放出话说给她一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