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躲了起来。
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停在诊所门口,车上下来几个穿着黑西装的壮汉。
为首的,正是福利院的负责人,林姐。
她的脸上再也没有之前的憔悴和警惕,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酷和狠戾。
“他来过了,搜!”
林姐一声令下,几个壮汉立刻踹开大门,冲了进来。
我屏住呼吸,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
我躲在档案室的柜子顶上,用一堆废弃的杂物挡住自己。
壮汉们在诊所里翻箱倒柜,动静很大。
我听见林姐在外面打电话。
“牧者,他找到这里了。对,名单可能被他拿走了。放心,他跑不了。”
挂了电话,林姐的声音变得愈发阴冷。
“给我仔細搜,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我找出来!”
我蜷缩在柜子顶上,一动也不敢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我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发现我。
我只知道,一旦被发现,我必死无疑。
08
壮汉们搜了将近一个小时,几乎把整个诊所都拆了,但始终没有发现我的踪迹。
最后,林姐不耐烦地骂了一句。
“废物!他肯定跑不远,去外面给我找!”
一行人骂骂咧咧地离开了诊所。
我等到外面彻底没了动静,才敢从柜子顶上爬下来。
我的双腿已经麻木,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
不敢再有片刻的逗留,我从后窗逃离了诊所。
我没有回家,也没有去殡仪馆,我知道那些地方肯定已经被他们布下了天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