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前我在京郊开小吃摊的,手艺一绝。
本来想着嫁进来过富太太日子,结果成了人形自走药囊。
“相爷,您抱够了没?我腿麻了。”
“没有,”理直气壮,“本相今日胸闷,得再抱会儿。”
我忍不住吐槽:“您这病还挺智能,想什么时候犯就什么时候犯。”
他轻笑,终于松开我一点,苍白的脸上有了些血色:“娶你回来不就是干这个的?”
是是是,解药工具人嘛,我懂。
起初他真的纯粹利用我。
每天召我过去让他抱抱吸吸,吸完了就扔一边,多一句话都没有。
直到某天晚上,他发病特别严重,咳得浑身痉挛,太医都摇头。
老管家哭着求我试试陪他睡一整晚。
结果第二天,傅云琛居然神清气爽地醒了,三年来第一次一觉到天亮。
从此以后,我就被迫成了相爷的人形安眠药。
“今日下朝,皇上又提及子嗣之事。”他漫不经心把玩着我的头发。
我顿时警铃大作:“相爷,咱们说好的,等您身体好了就给我休书和一大笔钱!”
他眼神倏地沉下来:“怎么,想着拿钱去找小白脸?”
“哪能啊,”我干笑,“我就想开个全京城最大的酒楼。”
傅云琛冷哼一声,突然又咳嗽起来,这次看起来真不像装的,脸都咳红了。
我认命地坐近些,把他的头按在我腿上,轻轻拍他的背。
这人立刻得寸进尺地环住我的腰,整张脸埋在我腹部。
过了一会儿,他不咳了,却也不起来。
“相爷?”
“嗯。”
“您好啦?”
“没好。”
“可您不咳了。”
“暂时缓解,还需巩固。”
不要脸!
我在心里大骂,却不敢推开他。
毕竟这位爷虽然病怏怏的,但捏死我比捏死蚂蚁还容易。
03.
在相府住久了,我也渐渐适应了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傅云琛虽然性格别扭,但在物质上从未亏待过我。
月钱给得丰厚,衣裳首饰都是最新款式,我想吃什么厨房立马就做。
唯一的问题就是,他太黏人了。
每天早上我醒来时,总发现自己被他像八爪鱼一样缠着。
这位爷睡觉时特别不安分,必须手脚并用地扒着我才能安睡。
“相爷,您能不能松一点?”我经常憋得满脸通红地抗议。
“不能,”他闭着眼睛嘟囔,“松了我的良药跑了怎么办?”
“我跑哪儿去啊?这一大家子人看着呢!”
“那也得抱紧点。”
久而久之,我也习惯了这种亲密。
有时候甚至会觉得,这个权倾朝野的宰相大人,睡着时像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
除了睡觉,傅云琛用膳时也要我陪着。
以前他食欲不振,现在看着我吃得香,他也能多用半碗饭。
这日厨房做了红烧狮子头,我吃得正香,一抬头发现傅云琛正盯着我看。
“相爷,您不吃吗?”
我嘴里塞得鼓鼓的。
他轻轻咳嗽一声:“看你吃就饱了。”
我老脸一红,赶紧低头扒饭。
这人怎么回事?突然说这种话!
饭后,傅云琛破天荒说要散步。
于是我俩就在花园里溜达,他全程紧紧攥着我的手,美其名曰“怕晕倒”,实际上就是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