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冰凤血脉纯正！”
问天掏耳朵，反手一划，血珠滚落，却啪嗒沉底，凝成一把……破勺子？
众人傻眼。
勺子“当”一声弹起，勺背金线亮成闪电，一口把冰凤啄成冰碴子，嘎嘣嚼了。
问天鼓掌，“味道不错，再来点？”
问雪脸色铁青，提剑就上，“第二关！”
第二关 过剑
规则：双方各受三剑，不准躲，不准挡，谁先跪谁输。
问雪先刺。
“第一剑，替父母教你孝！”
剑光如匹练，直刺问天心口。
问天侧身，用肩膀接，“噗嗤”一声，血花绽红袍，她眼皮没眨，反手拍拍剑身，“挠痒呢？用力！”
问雪咬牙，旋剑再刺！
“第二剑，替容哥哥教你爱！”
剑尖挑锁骨，咔一声穿骨而过，带血钉进擂台柱。
问天被钉原地，仍笑，“爱？这玩意我喂狗。”
她抬手，啪一声折断剑尖，拔出来，当啷扔地上，“该我。”
狗从她怀里跳下，冲问雪龇牙。
问天摸狗头，“儿，看娘操作。”
她并指如剑，隔空一斩——
没有剑气，只有一声脆响。
问雪头顶玉冠“咔嚓”裂成两半，头发披散，露出头皮一道血线，缓缓渗红。
“第一剑，教你别装逼。”
问雪尖叫，捂着头发后退，“你使妖法！”
问天抬手，指尖滴答血，是她自己的，刚才那一下，她用手指当剑，硬生生逼出血刃。
“第二剑，教你别抢人东西。”
她再斩，问雪袖口炸裂，绣着雪凤的绸缎碎成蝶，露出雪白手臂，上面一道红痕，深可见骨。
问雪疼得跪倒，剑当啷落地。
台下死寂。
长老刚要喊停，问天抬脚，啪一声踩住问雪手指，弯腰，声音轻飘，“第三剑，教你——别剖我心。”
她指尖高举，对准问雪胸口，正要落下——
“够了！”容珩闪身而至，袖袍翻飞，挡在问雪前，“她是你妹妹。”
问天抬眼，眸底血丝纵横，“让开。”
容珩不动，掌心金铃响，一股威压如山压下。
狗“嗷”一声被压趴，问天肩膀一沉，锁骨伤口瞬间血如泉涌。
她咧嘴，血顺着下巴滴，“要打雷？行，我接。”
第三关 签生死
容珩抬手，一掌按在她天灵，雷声滚滚，金铃化作闪电，劈头落下！
咔嚓——
闪电正中问天，她整个人被雷包裹，头发炸成黑烟。
台下尖叫，赌盘疯转——
“死了死了！”
“赔钱了！”
烟尘里，却传出笑声，嘿嘿嘿，像鬼哭。
“雷？就这点火星子？”
问天迈步，从烟里走出，浑身焦黑，却抬手，啪一声，把闪电搓成球，当糖葫芦串在铁勺上。
“还给你。”
她抡圆胳膊，一球砸回容珩胸口。
轰！
雷电炸开，容珩倒飞三丈，撞断擂台柱，金铃碎成渣。
他落地，一口血喷出，血中混着金粉——天帝残魂。
问天蹲下，用铁勺舀起那口血，拌进狗碗，递到问雪面前，“吃，吃完你就是我养的狗。”
问雪尖叫，晕死过去。
台下鸦雀无声，赌盘老板当场掀桌，“赔钱！全赔！”
问天抱狗，抬脚跨过问雪，走到擂台边，背对众人，挥挥手，“散了吧，下雨收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