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妻子连续三个月夜班穿黑丝回家，包里还藏着五星级酒店湿巾。
我忍痛在她包里放了录音笔，准备揭穿这桩肮脏的背叛。
直到耳机里传来她强忍的呜咽和另一个男人的淫笑：“林厂长，喝一杯，价格降五个点……”
1.
我盯着浴室门口，心里那股火一拱一拱的。
晚上十点，林晚还在里面磨蹭。水声停了，然后是窸窸窣窣的动静。
门开了一条缝，热气和化妆品的香味一起飘出来。她背对着我，正弯腰往腿上套东西。
一条新的黑丝。薄得透肉，绷在她腿上，勾勒出清晰的线条。
“上个夜班而已，需要穿成这样？”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有点硬。
林晚没回头，对着镜子抿了抿嘴唇。“公司规定，注重形象。”
又是这句话。这三个月，她嘴里最多的就是“公司规定”。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加班会有，但没这么频繁。更不会在深夜，打扮得像是要去参加什么酒会，而不是坐在电脑前敲代码。
我看着她熟练地勾勒眼角，那眼神专注，却透着一股我不认识的陌生。
“什么破规定，非得让人大半夜穿丝袜上班？”我提高了一点音量。
她终于从镜子里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很快，没什么温度。“说了你也不懂。现在竞争激烈，上面要求就这么规定的。”
我懂什么？我只知道，这三个月，她身上带着酒气回家的次数，比过去三年加起来都多。她的手机，不知从哪天开始，永远调成了静音。跟我说话，也总是三句嫌多，透着不耐烦。
最让我心里硌得慌的，是上上周，她脖子侧面那道浅浅的红痕。
我问她怎么回事。
她当时对着镜子擦了很久，语气轻松地说：“可能被项链划了一下，没事。”
可那条她常戴的细链子，我再也没见她戴过。
现在，她收拾停当，拿起那个她最近常背的、价格不菲的新包，就要出门。
“我送你下去吧。”我站起来，下意识想去接她的包。
她的手猛地一缩，把包紧紧抱在怀里，像护着什么宝贝。她的反应太大，太突然，我们俩都愣了一下。
“别动我东西！”她的声音有点尖，带着明显的不悦。
她看了我一眼，没再说话，转身拉开房门，“砰”的一声，把我隔绝在满屋子的寂静里。
我走到窗边，看着楼下。
没一会儿，她的身影出现在单元门口，踩着高跟鞋，走得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心里那片冰凉，一点点蔓延开。
我转过身，目光扫过空荡荡的沙发，定住了。
那个旧发夹，安静地躺在角落的抱枕旁边。
塑料的，淡黄色，边缘有点磨损了。还是我们刚毕业，挤在出租屋里那会儿，我在夜市地摊上花十块钱买给她的。那时候她拿到手里，笑得眼睛弯弯，说真好看，然后小心翼翼地别在头发上，一个劲儿地问我好不好看。
她说这是我们的定情信物，以后有钱了也不扔。
这发夹她用了好多年，即使后来我们条件好了，买了更多更精致的发饰，她也总是习惯性地把它放在梳妆台最顺手的位置。
可最近，她好像很久没用了。今天更是把它忘在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