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理解了什么叫“惊艳”。
她看起来三十出头，容貌并非少女的娇嫩，却有一种被时光精心淬炼过的风韵。眉眼深邃，唇瓣饱满，未施粉黛，却气场逼人。最吸引我的是她的眼睛，像含着一汪深秋的潭水，沉静，却暗流涌动。
“陈默？”她的声音比电话里更低沉，带着一点沙哑的磁性。
“是我，S女士。”
“叫我苏晚。”她走上前，步履从容，真丝睡袍随着她的动作泛着流水般的光泽。
“开始吧。”她没有任何寒暄，直接递给我一个精致的皮质工具盒，“里面有你需要的所有工具：游标卡尺，软尺，角尺，还有……”她顿了顿，眼神里掠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你的手。”
我打开工具盒，里面是崭新的、闪着金属冷光的工具。但苏晚说的“开始”，显然不是指它们。
她走到客厅中央，那里铺着一块巨大的、毛色纯净的白色羊绒地毯。她解开睡袍的带子。
我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
睡袍顺着她光滑的肌肤滑落，堆叠在脚踝。她里面……空无一物。
完美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眼前。不是少女的纤细，而是成熟女性饱满的、如同熟透蜜桃般的曲线，在夕阳的余晖下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她没有丝毫羞涩，仿佛这是一场再正常不过的艺术创作。
“愣着干什么？”她微微侧头，脖颈线条优美如天鹅，“用你的手，你的尺子，记住它们。每一寸。”
我的喉咙发干，走上前，拿起冰凉的软尺。手指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她腰侧的肌肤，温润、细腻，像上好的羊脂玉。
“从这里开始，”她指引着我的手，放在她的髋骨上，“这里的弧度，像不像山谷的边缘？”
我屏住呼吸，开始测量。从肩宽到臂长，从腰围到臀线。软尺绕过她饱满的胸部，冰冷的金属与她温热的肌肤形成极致对比。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我指尖的颤抖，和我无法控制的、逐渐粗重的呼吸。
她轻笑，气息拂过我的耳廓：“你的手很稳，但你的心跳很快。”
我无法否认。我的感官被无限放大，指尖传来的每一丝触感，鼻尖萦绕的她的体香与室内若有若无的雪松香薰混合，织成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我牢牢困住。这是一个由她主导的、纯粹的感官牢笼。
测量到背部时，她要求我闭上眼睛。
“用手去‘看’，”她说，“脊柱的沟壑，肩胛骨的蝶翼……记住它们。”
在黑暗中，触觉变得无比敏锐。我的掌心贴合着她的脊椎，一节一节地向下，感受那微妙的起伏。她微微战栗，像琴弦被拨动。
整个过程，持续了近一个小时。我像个被操控的木偶，在她的指令下，触摸、测量、记录。伦理的边界在这一次次的触碰中变得模糊不清。
结束时，她重新披上睡袍，系带子的动作慢条斯理。
“数据你已经拿到了。”她看着我，眼神深邃，“但我要的，不只是数据的精确。我要你刻进木头里的，是你在触摸我时……感受到的一切。”
她转过身，直面着我，睡袍的V领下，风光若隐若现。
“现在，你还想接受这个委托吗，陈默？”
我的理智在尖叫着逃离，但父亲苍白的面容和那十万块钱的转账记录，像两只大手，将我死死按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