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竹马男友都是卧底，奉命潜入一个庞大的犯罪集团。
他负责接近集团大小姐，我则伪装成一个不起眼的清洁工。
他很快就成了大小姐的心腹，对我却日渐疏离，形同陌路。
他当着大小姐的面，将一盆冷水泼在我身上，冷冷地说。“一个低贱的清洁工，也配和我说话？滚远点。”
我低着头，听见他对大小姐保证，“放心，我跟她没有任何关系，这种底层人，除了会打扫卫生，还能做什么？”
第二日，集团交易现场，我在他惊恐的目光中，摘下帽子，对着耳麦下令：“收网。”
1.
我和男友林泽同时潜入庞大的「黑夜之眼」集团。
他凭借出众的才华和背景，迅速接近集团大小姐陈洛雪，成为其私人助理。
我则伪装成集团内部一名最底层的清洁工，负责收集边角信息。
我们约定好，在集团内部互不相认，他负责核心层情报，我负责外围监控，但心照不宣地知道彼此的存在。
第一次在走廊擦肩而过，他眼神冰冷，我心头一紧，知道考验开始。
我低着头，推着清洁车，刺鼻的消毒水味弥漫在空气里。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映出我灰扑扑的影子，和林泽挺拔的身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穿着手工定制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正陪在陈洛雪身边，低声汇报着什么。
陈洛雪，集团的掌上明珠，一身香奈儿最新款的套装，下巴微微扬起，像一只骄傲的天鹅。
我攥紧了拖把杆，指节泛白。
「哎，你，那个拖地的。」
一个油腻的声音响起，是保安队长王胖子。他挺着啤酒肚，斜眼看我。
「没看到陈小姐过来了吗？还不赶紧让开，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我立刻将清洁车往墙边推了推，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了墙上。
王胖子似乎就喜欢在我身上找存在感，他故意一脚踩在我刚刚拖干净的地面上，留下一个硕大的灰脚印。
「这地怎么拖的？跟猪圈一样，想不想干了？」
我咬着嘴唇，没说话，拿起拖把准备重新擦拭。
就在这时，林泽和陈洛雪走了过来。
陈洛雪厌恶地皱了皱眉，往林泽身边靠了靠，仿佛我身上的消毒水味会玷污她昂贵的衣服。
我能感觉到林泽的视线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秒，那目光里没有丝毫温度，比走廊尽头吹来的冷风还要刺骨。
我以为他会像过去一样，哪怕一个眼神，也能给我力量。
但他没有。
他只是对王胖子微微点头，声音平淡无波。
「王队，辛苦了。」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我脚边的污渍，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别让这些不长眼的东西，脏了陈小姐的路。」
东西。
他叫我「东西」。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几乎无法呼吸。
王胖子立刻点头哈腰，脸上笑开了花，「是是是，林助说的是，我马上处理。」
林泽再也没有看我一眼，护着陈洛雪，从我身边走了过去。他身上清冽的木质香水味，曾是我最熟悉的味道，此刻却像一把刀，将我凌迟。
我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男才女貌，宛如一对璧人。而我，只是地上那滩污水里，一个模糊不清的倒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