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收购了苏氏集团！"
"那又怎么样？正常的商业行为而已。"我倒了杯茶，"顾总，你不会连我做生意的自由都要剥夺吧？"
"林念初！"他一拳砸在桌子上，"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我看着他，"顾景深，我想让你尝尝被人抛弃的滋味。"
"你......"
"十年前你为了苏晚晚抛弃我，现在苏家为了钱抛弃你。"我站起来，"这就叫因果循环。"
顾景深盯着我看了很久，忽然笑了："你变了，念初，你变得我完全不认识了。"
"是吗？"我也笑了，"那你知道是谁让我变成这样的吗？"
"是我。"他点点头，"都是我的错。"
"知道就好。"
"那你现在满意了？"他的声音很疲惫，"婚礼取消了，苏家也不会再跟顾家合作，你得偿所愿了。"
"还没有。"我摇摇头，"顾景深，这才刚刚开始。"
他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你还想怎么样？"
"你猜。"
那天晚上，顾景深走后，我给苏晚晚打了个电话。
"是我。"
"林念初？"她的声音很虚弱，"你满意了？"
"还不够。"我说，"苏小姐，你爸爸为了钱可以卖掉你的幸福，顾景深为了利益可以推我下天台，你觉得他们之间谁更可恶？"
电话那边传来啜泣声。
"苏晚晚，你现在知道什么叫绝望了吗？"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哭着问。
"我想看你们痛苦。"我的声音很平静，"就像十年前我痛苦一样。"
"林念初，你太狠了！"
"是吗？"我笑了，"可我觉得还不够狠。"
5
苏晚晚的婚礼取消后，整个京城上流社会都在议论这件事。
有人说是因为苏家经营不善，有人说是因为顾家看不上苏家的门第，但只有我知道真相。
这天晚上，我在家看书，门铃忽然响了。
开门一看，是苏晚晚。
她憔悴了很多，眼睛红肿，显然哭了很久。
"林念初，我求你放过我。"她一开口就是求饶。
"进来说话。"我让开门。
她跟我进了客厅，坐在沙发上不停地抹眼泪："我爸说了，只要你愿意退出苏氏集团，他就同意我和景深的婚事。"
"然后呢？"
"你开个价，多少钱你愿意放过我？"
我看着她，忽然觉得有些好笑："苏晚晚，你以为这是钱的问题？"
"那你想要什么？"
"我要你们分手。"我直接说，"永远分手。"
"不可能！"她激动地站起来，"我爱他！"
"爱？"我冷笑，"你爱他什么？爱他的钱还是爱他的人？"
"我当然爱他这个人！"
"是吗？"我拿出手机，"那我给你听点有意思的东西。"
这次放的录音是顾景深和他朋友的对话。
"晚晚这个女人太天真了，以为我真的爱她......"
"那你为什么要娶她？"
"还能为了什么？苏家的房地产资源对我们很重要。"
"如果苏家破产了呢？"
"那我就换一个。"顾景深的声音很随意，"女人有的是，但机会不常有。"
录音停了，苏晚晚的脸色一片惨白。
"这不可能......"她喃喃地说，"他不会这么说的......"
"苏晚晚，醒醒吧。"我坐在她对面，"男人的话能信，母猪都会上树。"
"你伪造的！"她尖叫起来，"这些录音都是伪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