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去问他。"我很平静，"问问他是不是说过这些话。"
她愣了一会儿，掏出手机给顾景深打电话。
"景深，你在哪里？...好，我马上过去。"
她挂了电话，看着我："林念初，如果你撒谎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如果我没撒谎呢？"
她没说话，转身离开了。
两个小时后，苏晚晚又回来了。
这次她的眼神完全变了，没有了愤怒，只有绝望。
"他承认了。"她坐在沙发上，声音很轻，"他说这些话是真的。"
"然后呢？"
"他说他现在真的爱我了。"苏晚晚苦笑，"可是我已经不信了。"
"很好。"我点点头，"这就对了。"
"林念初，我现在终于明白你当年的感受了。"她看着我，"被最爱的人背叛，那种痛苦......"
"现在明白已经晚了。"
"我和他分手了。"她说，"你满意了吗？"
我看着她，心里没有想象中的快感，只有一种淡淡的空虚。
"苏晚晚，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为了报仇。"
"不只是报仇。"我站起来，走到窗边，"我要让顾景深明白，失去是什么感觉。"
"那你现在达到目的了。"
"还没有。"我回头看她，"这只是第一步。"
苏晚晚走后，我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想了很久。
十年了，我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但当看到顾景深痛苦的表情时，我发现自己还是很在意。
我在意他的痛苦，就像当年在意他的温柔一样。
这样的自己让我觉得可怕。
第二天一早，顾景深就来找我了。
他看起来很憔悴，胡须都没有刮干净。
"念初，晚晚说你有我们的录音。"
"有很多。"我点点头，"十年来我录了不少。"
"为什么？"
"为了报仇啊。"我理所当然地说，"顾景深，你不会以为我真的那么容易放下吧？"
他沉默了一会儿："那些录音里的话......"
"都是真的。"我打断他，"别试图解释什么，我都听到了。"
"念初，我承认当年我做错了，但是现在......"
"现在什么？"我冷笑，"现在你想挽回？还是想让我原谅你？"
"我想......"他停顿了一下，"我想重新开始。"
我愣了一下，然后大笑起来："重新开始？顾景深，你觉得可能吗？"
"为什么不可能？"
"因为有些伤害是永远无法愈合的。"我看着他，"顾景深，你杀死的不只是我的身体，还有我的心。"
"那你现在想要什么？"他的声音有些绝望，"我可以给你一切，金钱、地位、权力......"
"我什么都不缺。"我摇摇头，"顾景深，我现在只想看你痛苦。"
"念初......"
"对了，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我忽然想起什么，"我已经持有顾氏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了。"
他的脸色瞬间变了："什么？"
"明天的股东大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