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摇摇头，"因为你爸是苏氏集团的董事长，而顾家需要这桩联姻。"
苏晚晚的脸色瞬间变了："你胡说！"
"我胡说？"我看着她，"那你问问他，如果苏家破产了，他还会娶你吗？"
"林念初，你少挑拨离间！"
"我挑拨离间？"我站起来，走到她面前，"苏晚晚，你以为顾景深真的爱你？"
"他当然爱我！"
"那他有没有告诉你，他是怎么把我推下天台的？"我靠近她，"他有没有告诉你，我在医院躺了半年，下半身瘫痪？"
苏晚晚的眼神躲闪了一下："他说你是意外摔下去的......"
"意外？"我笑了，"苏晚晚，你真的这么天真？"
我拿出手机，调出一段录音："你自己听听。"
录音里传来顾景深的声音："念初太单纯了，她以为我真的会为了她放弃家族利益......"
还有苏晚晚的笑声："那你准备怎么办？"
"总要想个办法让她死心。"
"如果她不死心呢？"
"那就让她彻底消失。"
录音停了，苏晚晚脸色惨白。
"这...这是什么时候录的？"
"十年前，就在我摔下天台的前一天。"我收起手机，"苏小姐，现在你还觉得这是意外吗？"
她颤抖着站起来："不可能，景深不会......"
"不会什么？不会为了你杀人？"我冷笑，"苏晚晚，你太小看男人的野心了。"
"你撒谎！"她尖叫着冲出了美容院。
我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
晚上回到家，顾景深已经在我家门口等着了。
"你和晚晚说了什么？"他看起来很愤怒。
"没说什么，就是聊聊家常。"我按下密码开门，"顾总要进来坐坐吗？"
他跟着我进了客厅，打量着装修："你现在过得不错。"
"托您的福。"我给自己倒了杯红酒，"要喝点什么吗？"
"不用了。"他坐在沙发上，"念初，晚晚哭着回来了，她说你给她听了什么录音？"
"哦，那个。"我轻笑，"就是你十年前说要让我彻底消失的那段话。"
顾景深的脸色瞬间变了："你录音了？"
"当然。"我举起酒杯，"顾景深，你不会以为我真的那么蠢，什么都不知道吧？"
他沉默了很久，才开口："那段录音你还给谁听了？"
"暂时只有苏晚晚。"我看着红酒在玻璃杯中晃动，"不过如果你惹我不高兴，我不介意让更多人听到。"
"你想要什么？"
"我要的东西你给不起。"我重复了昨晚的话，"顾景深，有些伤害是永远无法弥补的。"
"那你就打算这样折磨我一辈子？"
"折磨？"我放下酒杯，走到他面前，"顾景深，你知道什么叫折磨吗？"
我掀开衣服的下摆，露出腰间一道长长的疤痕。
"这是从天台摔下来时划的。"
我又撩起裤腿，小腿上有几道细长的疤痕。
"这些是做康复手术留下的。"
顾景深的眼中闪过痛苦的神色："念初......"
"还有这个。"我掀开头发，露出后脑勺上的疤痕，"头骨碎裂，差点变成植物人。"
他的声音颤抖："我不知道你伤得这么重......"
"不知道？"我冷笑，"顾景深，是你把我推下去的，你怎么会不知道？"
"我当时......"
"当时什么？当时你忙着安慰苏晚晚，没时间关心我的死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