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我转身离开了宴会厅。
身后传来苏晚晚的质问声："景深，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有顾景深的叹息。
坐在回家的车上，秘书小心地问："林总，接下来怎么办？"
"明天开始收购顾氏集团的股票。"我闭上眼睛，"记住，要慢慢来，不要让他们察觉。"
"是。"
"还有，查一下苏晚晚最近的行程。"
"查她做什么？"
"当年是她主动勾引顾景深的。"我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既然她这么想要顾景深，那我就成全她。"
"林总的意思是......"
"让他们结婚。"我冷笑，"然后亲眼看着他们的婚姻破裂。"
车子开到半路，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去墓园。"
"这么晚了？"
"我想去看看一个人。"
墓园很安静，只有我的高跟鞋声在回响。我走到一座墓碑前，上面写着"林母墓"。
"妈，我见到顾景深了。"我蹲下来，轻抚着墓碑，"他要结婚了，新娘不是我。"
风吹过来，带走了我的眼泪。
"您放心，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的。"我站起来，"当年他不仅害死了您的女儿，还害死了您。"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两点。我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却睡不着。
脑海里全是十年前的画面。
那天晚上我摔下天台后，顾景深并没有马上离开。他站在天台上看了我很久，才慢慢转身走了。
我一直不明白，他眼中的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那是愧疚。
但是愧疚有什么用呢？他还是选择了苏晚晚，选择了家族利益。
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念初，是我。"
顾景深。
"这么晚打电话，有事？"我的声音很平静。
"我们见一面吧。"
"不了，我很忙。"
"念初......"
我挂了电话。
五分钟后，他又打过来。
这次我直接关机了。
第二天一早，秘书就来汇报："林总，顾氏集团的股票昨晚跌了三个点。"
"继续收购。"
"还有，苏晚晚今天下午要去美容院做护理。"
"很好。"我合上文件，"准备车子，我们去见见这位准新娘。"
3
美容院是京城最高端的那种，我包了整个三楼。
苏晚晚到的时候，美容师们已经准备就绪。
"苏小姐，您的朋友已经在等您了。"前台小姐引导着她上楼。
苏晚晚推开门，看到我正在做指甲，愣了一下："林小姐？"
"是我。"我没抬头，专心看着美甲师的动作，"坐吧，我请你做个护理。"
"不用了......"她转身要走。
"苏小姐，我们聊聊。"我终于抬起头，"关于顾景深的事。"
她脚步一顿，慢慢坐了下来。
"你想说什么？"
"当年你是怎么勾引他的？"我直接问。
苏晚晚脸色一红："我没有勾引！是他主动追我的！"
"是吗？"我冷笑，"据我所知，你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他和我确定恋爱关系之后。"
"那又怎么样？"她的声音有些急躁，"感情这种事情，先来后到没有意义。"
"你说得对。"我点点头，"确实没有意义。"
美甲师小心地给我涂着指甲油，鲜红如血的颜色。
"苏小姐知道顾景深为什么选择你吗？"
"因为他爱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