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干什么的?」其中一个差役呵斥道,手里的木棍在地上敲了敲,发出沉闷的声响,震得地面上的雪都簌簌落下。
我鼓起勇气走过去,把手表攥在手里,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声音有些发颤却还是努力保持镇定:「我要找县令大人,我有冤情要报。李记布庄的掌柜是被冤枉的,求大人重新查案!」
差役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嗤笑一声,嘴角撇了撇:「哪来的疯丫头,敢管官府的事?李掌柜私藏赃物是板上钉钉的事,早就定案了,你再胡搅蛮缠,小心我们把你也抓起来,关进大牢里!」说着,他伸手推了我一把,我踉跄着后退几步,脚下一滑,重重地摔在雪地上,手里的手表掉在地上,表蒙子碎成了蛛网,指针停在了我穿越过来的那一刻——上午十点十分。
「我的表!」我急忙爬起来,不顾身上的疼痛,蹲下去捡手表。指尖被碎玻璃划破,血珠滴在雪地上,很快就冻成了小红点,刺痛感顺着指尖蔓延到心里,比身上的寒冷还要刺骨。差役的斥骂声在巷子里回荡,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却没人敢停下脚步,只是加快了步伐,像是怕沾染上什么晦气。有人甚至还小声议论着:「这姑娘怕不是疯了吧,敢来县衙闹事。」「就是啊,李掌柜的案子早就定了,还来凑什么热闹。」
我捡起手表,看着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