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如潮水涌来。大四那年愚人节，林小雨在社团活动室向我告白。我当是玩笑，随口说"除非月亮掉下来"。当晚她从二楼跳下，摔在灌木丛里，树枝划出这道疤。
"你...整容了？"我盯着她精致的鼻梁。
"微调。"她抚摸自己脸颊，"花光积蓄，就为让你一眼认出。"她突然笑起来，"结果你直播时总说'最爱天然美女'，害我又去拆了鼻假体。"
电影里正放到杀人魔剖白心迹，配乐诡异地契合。我后背抵着沙发，晓霜跪坐在我腿上，裙摆像朵有毒的花。
"为什么是我？"我嗓子发干。
她歪头思考的样子像个女高中生："因为你给流浪猫撑伞，因为你说荤段子时眼睛会亮，因为..."她指尖划过我嘴唇，"你是唯一问我跳楼时疼不疼的人。"
我突然想起那天校医院里，短发女孩躺在病床上说"不疼"时，眼角有颗泪痣在闪光。
"变态。"我声音发颤，却伸手摸她泪痣，"跟踪狂。"
她抓住我手指含进嘴里："彼此彼此。"舌尖舔过我指纹，"你直播时总把镜头对准对门猫眼。"
我耳根烧起来——原来她知道我偷拍她取外卖的背影。
电影结束，片尾曲响起。晓霜突然掏出一把钥匙："我家的。"她把它塞进我内衣，"随时欢迎查岗。"
我捏着钥匙，金属硌得掌心发痛："不怕我发现更多变态证据？"
"求之不得。"她眼睛亮得吓人，"你会发现衣柜里全是你喜欢的款式，冰箱贴着你直播时提过的菜谱..."她顿了顿，"还有床头抽屉里的..."
"停！"我捂住她嘴，却被舔了手心。这女人像块融化的毒糖，黏糊又致命。
那晚我做了噩梦。梦见大学图书馆，短发女孩在书架间穿梭，怀里抱着我的偷拍照。醒来时手机震动，晓霜发来消息："做噩梦了？要抱抱吗？"
我冲到猫眼前，正好看见她家门关上。这疯子绝对在我家装了监控。
中午她来敲门，手里拎着两杯奶茶："三分糖加椰果，你昨晚说梦话点的。"
我拽她进屋，掀开沙发垫找监控。她靠在墙上笑："别找了，在吊灯里。"见我僵住，她补充，"开玩笑的，其实在空调出风口。"
我抄起扫把捅空调，掉出个黑色小方块。晓霜笑得直不起腰："那是蟑螂药！"她掏出手机，"真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