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兴趣。」
「我有时薪给你加倍。」
他沉默了。
我知道，他会答应的。
钱，是他唯一的软肋。
果然，几秒钟后，他点了头。
「玩什么？」
「就玩……石头剪刀布吧。」
我随便说了一个最简单的游戏。
因为，游戏的输赢，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输了之后的「惩罚」。
第一局，我赢了。
「我的要求是……」
我看着他，故意拉长了声音。
「帮我把这杯冰水喝完。」
我把面前满满一杯冰水，推到他面前。
我知道，他胃不好，从来不碰冰的东西。
裴斯宇的脸色，果然变了。
他看着那杯水，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可以换一个吗？」
「不可以。」我笑眯眯地看着他。
「愿赌服输。」
他沉默地看了我很久，最终还是拿起了杯子。
冰水下肚，他的脸色，瞬间白了几分。
我看着他难受的样子，心里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痛快。
反而，有些堵得慌。
第二局，我故意输了。
「你赢了。」我说。
「说吧，你的要求是什么？」
我以为，他会让我好好学习，或者不要再捉弄他。
没想到，他却说。
「把你的裙子，往下拉一拉。」
他的目光，落在我因为趴着而上滑的裙摆上。
那里，已经露出了蕾丝安全裤的一角。
我愣住了。
我没想到，他会提这样的要求。
这不像他。
7.
我看着裴斯宇，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
但他却垂着眸，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只有泛红的耳尖，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我突然就笑了。
原来，他不是圣人。
他也会有欲望。
也会对我的身体，产生反应。
这个认知，让我兴奋不已。
我听话地，把裙摆往下拉了拉，遮住了那一抹春光。
「好了。」
「下一局。」
接下来的几局，我们互有输赢。
我提的要求，依旧是捉弄他。
让他给我捏肩，捶腿，甚至……用嘴喂我吃葡萄。
他都一一照做了。
虽然，脸色越来越难看。
而他提的要求，却都和我的身体有关。
「头发扎起来。」
「坐直一点。」
「不准抖腿。」
每一个要求，都像是要把我打造成一个端庄的淑女。
和他那个小青梅，林语茉一样。
我心里冷笑。
想把我变成她？
做梦。
最后一局，我又赢了。
「这次，我要你……」
我看着他，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光。
「闭上眼睛。」
裴斯宇虽然不解，但还是依言闭上了眼睛。
他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像两把小刷子。
我凑过去，在他的睫毛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他的睫毛，颤了颤。
像蝴蝶的翅翼，扫过我的嘴唇。
痒痒的。
「好了。」
我退开，坐回自己的位置。
他睁开眼，眸色深沉地看着我。
「游戏结束了。」
我说。
「现在，继续上课吧。」
他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然后，重新拿起了笔。
那天之后，我能明显感觉到，裴斯宇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