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电影票。
“你不是一直想跟我看电影吗?只要你把气运弄回来,我就答应跟你约会。”
他脸上带着施舍般的傲慢。
我看着那张电影票,胃里一阵恶心。
上一世,我就是为了这么一张廉价的电影票,傻傻地开心了好几天。
我站起身,从他手里拿过电影票。
在他和林青衣以为我妥协了的注视中,我当着他们的面,把电影票撕得粉碎。
“想屁吃呢,还约会。”
我把纸屑扬在他们脸上。
“就你这尊容,狗路过都得踹你两脚。”
梅知启的脸彻底黑了。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要捏碎我的骨头。
“蒋月初,你别给脸不要脸!”
林青衣也在一旁尖叫,“初初你怎么能这样!梅知启都愿意为你做到这个地步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看着他们,一个暴怒,一个癫狂。
“放手。”
我冷冷地说。
“不放!今天你不把气运还回来,就别想走出这个门!”
梅知启咬牙切齿。
我抬起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朝他脸上扇了过去。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整个宿舍。
梅知启被打懵了,林青衣也惊呆了。
他们大概从没想过,一向温顺的我,竟然敢动手。
“我让你放手,你听不懂人话?”
我甩开他的手,揉了揉被捏红的手腕。
梅知启捂着脸,恨不得吃了我,“你敢打我?!”
他怒吼着朝我扑过来。
我早有防备,侧身一躲,顺便伸脚绊了他一下。
“噗通!”
梅知启一头栽倒在地,脸正好磕在我的床脚上,鼻血瞬间就流了出来。
林青衣发出刺耳的尖叫,冲过来想扶他。
可她脚下一滑,高跟鞋的鞋跟不偏不倚,正好踩在了梅知启的手背上。
“嗷——!”
梅知启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整个宿舍楼都安静了。
我看着这对“患难与共”的狗男女,面无表情。
没了我的气运加持,他们连站稳都费劲。
“蒋月初,你这个毒妇!我要杀了你!”
林青衣扶起梅知启,两人狼狈不堪,指着我破口大骂。
我掏出手机,对准他们。
“继续骂,声音大点,我给校报投个稿,标题就叫《论校花与校草的疯癫日常》。”
两人瞬间闭嘴,又惊又怒地看着我。
我晃了晃手机,笑得灿烂。
“滚。”
他们最终还是夹着尾巴滚了。
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上一世,他们为了夺取我的气运,无所不用其极。
这一世,只会更疯狂。
果然,没过几天,林青衣和梅知启就找到了新的方法。
他们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一本邪门的古书,上面记载着一种“夺运阵”。
只要拿到我的贴身之物,在校庆晚会那天,以血为引,就能强行夺取我的运势。
林青衣假惺惺地来找我,说要为那天在宿舍的冲动道歉,想约我一起准备校庆的节目。
“初初,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对不对?”
她拉着我的手,表情“真诚”。
“之前是我和梅知启不对,我们太着急了,你别生我们的气了。”
我看着她拙劣的表演,差点当场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