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嘴里尝到铁锈味。
不知道是谁的嘴唇破了。
他终于松开我，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喘着粗气。
眼底的疯狂慢慢平息。
但手臂依然圈得很紧。
「以后每天亲一次。」他哑声说，「不，十次。」
「给你续命。」
我：「……」
弹幕：「……」
9
顾琛他妈来了。
王女士。标准的豪门贵妇。
用下巴看人。
她坐在客厅沙发上，端着咖啡，扫我一眼。
「坐。」
我坐下。
「听说，你以前是跳舞的？」
「嗯。」
「家里做什么的？」
「普通家庭。」
她放下咖啡杯，发出清脆响声。
「顾琛胡闹，你也跟着不懂事？」她语气冷，「我们顾家，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
弹幕开始刷存在感。
「恶婆婆来了！姐妹们拔刀！」
「门不当户不对！赶紧离！」
「婆婆威武！赶走替身！」
我低头，没说话。
修改器冷却中。
得等。
王女士见我不吭声，更来劲。
「听说你还怂恿顾琛转让股份？年纪轻轻，手段倒厉害。」
她拿出一张支票，推过来。
「数字自己填。离开我儿子。」
我看着支票，没动。
「妈。」顾琛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他大步走进来，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
直接坐到我身边，搂住我肩。
「您怎么来了？」
王女士冷哼：「我再不来，顾家都要改姓阮了！」
顾琛皱眉：「顾家的事，轮不到外人插手。」
「我是你妈！」
「所以她才是女主人。」顾琛指我。
王女士气笑：「她？她除了这张脸，还有什么？」
弹幕疯狂附和。
「就是！一无是处！」
「婆婆英明！」
冷却时间到！
我立刻选中一条弹幕。
修改！
顾琛正要开口，忽然顿住。
他看向虚空，眼神古怪。
「生……孙子？」他重复了一句。
他看看他妈，又看看我。
眉头紧锁。
王女士还在输出：「……赶紧离婚！我给你找个门当户对的……」
顾琛突然打断她。
「您想抱孙子？」
王女士一愣：「什么？」
顾琛拿出手机，拨号。
「立刻把我隔壁那套房改成婴儿房。」
「全屋防撞条，空气净化系统最高标准。」
「今天之内弄好。」
他挂断电话，看向目瞪口呆的王女士。
「满意了？」
王女士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
顾琛拉起我。
「走了。带你去选婴儿车。」
他搂着我往外走。
王女士在后面尖叫：「顾琛！你疯了！」
顾琛头也不回。
「没疯。」
「努力造人去了。」
【他好像……对“孙子”这件事异常认真。】
10
媒体开始作妖。
不知道谁爆的料。
说我心机深沉，靠手段上位。
还说我以前私生活混乱。
报纸杂志写得有鼻子有眼。
弹幕狂欢。
「实锤了！我就说她不是好东西！」
「琛爷快醒醒！绿帽戴稳了！」
「离婚！必须离婚！」
顾琛把那些报纸全扔进碎纸机。
脸色阴沉得吓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