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当启明星计划的报名表出现在公共电脑桌面时，苏念晚毫不犹豫地点击了“申请”。
“你也想参加？”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苏念晚转身，看见林梦瑶挽着一个年轻男子的手臂，正嘲讽地看着她：“姐姐，你知道启明星计划是什么级别的项目吗？就凭你，连初选都过不了。”
苏念晚平静地关闭网页：“不劳费心。”
在她离开后，林梦瑶对身边的男子说：“王哲，帮我个忙。我不想在复试现场看见她。”
名叫王哲的男子挑眉：“怎么，有仇？”
“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穷亲戚罢了。”林梦瑶冷笑，“事成之后，我让我爸给你的项目投资。”
王哲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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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初露锋芒
科技园区的玻璃电梯里，苏念晚看着倒影中素白连衣裙与新领的工牌，深吸一口气。
“紧张？”陈默不知何时站在她身边。
苏念晚老实点头：“有点。”
“放心，你的初试成绩是第一名。”陈默微笑，“连李教授都对你的情感权重模型赞不绝口。”
会议室里，几位教授正在翻阅她的资料。李教授，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抬头看她：“苏同学，能详细说说你是如何想到用贝叶斯网络重构语义树的吗？”
苏念晚整理了一下思绪，开口：“就像外婆熬汤，要先撇去浮沫才能见清汤。人类的情感噪声，恰恰是机器理解世界最珍贵的调味料。”
她将U盘插入主机，全息投影里突然绽放出瑰丽的数据星云：“我设计的情感识别系统，能够通过微表情和语音波动，捕捉人类最真实的情感反应。”
会议室里响起窃窃私语。一个年轻的研究员突然站起来：“苏同学，你不觉得这种做法侵犯隐私吗？”
苏念晚认出了他——王哲，林梦瑶的“朋友”。
“王研究员，”她平静回应，“系统的设计初衷是帮助情感识别障碍患者。所有的数据处理都经过严格加密和匿名化处理。”
王哲冷笑：“说得轻巧，谁知道背后有没有其他目的？”
陈默突然开口：“王哲，我记得你上周提交的方案，用的还是传统的情感词典方法吧？”
王哲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就在这时，一个研究员的咖啡杯突然摔碎在地，褐色液体在防静电地板上蜿蜒。苏念晚注意到，那位研究员慌乱地看了一眼王哲。
会议结束后，陈默追上苏念晚：“别在意王哲的话。你的方案确实很出色。”
苏念晚停下脚步：“陈教授，您不觉得奇怪吗？王研究员的反应太过激烈了。”
陈默推了推眼镜：“你在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