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高管的目光，都变了。
他们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林晚晴采纳了我后续提出的几个建议，暂时稳住了局面。
会议结束时，天已经黑了。
我一个人走到公司顶楼的天台。
我需要吹吹风。
脑子里很乱。
那些商业逻辑，那些应对策略，它们从哪里来？
“看来，你已经开始想起一些事了。”
苏媚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我转过身。
她就站在天台的入口处，抱着双臂，靠着门框。
“那些事，是你做的？”我问。
“我只是提供了一些催化剂。”她向我走来，“比如，让几个讨债的混混去找你麻烦。”
“为什么？”
“因为我想确定一件事。”
她走到我面前，停下脚步。
我们离得很近。
“三年前，我眼睁睁看着我最爱的人坠入深海，尸骨无存。”
她的声音里，没有悲伤，只有一种冰冷的平静。
“这三年来，我找遍了全世界，想找一个和他相似的人，一个能让我觉得他还活着的替代品。”
她伸出手，轻轻抚过我的眉毛，我的鼻梁，我的嘴唇。
她的手指很凉。
“然后，我找到了你。你和晚晴结婚的时候，我就在场。我看着你，对自己说，就是他了。一样的脸，一样的身形，连耳朵后面的那颗痣都一模一样。”
“可是，你没有他的眼神，没有他的习惯，没有他的本事。你只是一个空有皮囊的废物。”
她收回手，后退一步，上下打量着我。
“饭桌上的试探，小巷里的格斗，会议室里的指点。”
她笑了。
“我一直在对自己说，你只是像他，你只是像他而已。”
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她的眼神变得锋利。
“但是我错了。”
“你不是像他。”
她一字一句，声音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
“你就是他。对吗？统御地下世界，代号‘龙王’的男人。”
# 第8章：代号“九尾狐”
我看着苏媚。
“你到底是谁？”
她站直身体，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
“龙渊组织，天、地、玄、黄四部。我隶属天部，最高情报官。”
她顿了一下，一字一句地开口。
“代号，九尾狐。”
我摇了摇头。
“我不认识你，也不认识什么龙渊。”
苏媚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推到我面前。
照片上是一个年轻的男人，眉眼间与我有七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