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舟心头一凛，握刀的手紧了紧。这不是他认知中的朱昭——没有嚣张，没有愚蠢，只有一种令人心悸的冷静，像蛰伏的毒蛇，终于露出了獠牙。
第4章 醉春露沾衣
“看来厂督大人是来杀我的。”朱昭起身，缓步走向沈寒舟。他比沈寒舟矮了半头，却偏偏要仰着头，目光扫过沈寒舟的眉眼，忽然笑了。
“虎背蜂腰螳螂腿，玉面如冠君子相。”朱昭的指尖轻轻划过沈寒舟的下颌，触感冰凉如玉，“本太子竟不知，一向杀人如麻的厂督大人，竟是个绝色。”
沈寒舟猛地挥刀，却被朱昭侧身避开，手腕反被死死扣住。他惊觉朱昭的力气大得惊人，完全不像个养尊处优的太子。
“来人。”朱昭扬声喊道。
两个黑影从暗处走出，手中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杯酒，和一粒与朱昭白天把玩的一模一样的殷红药丸。
“这‘醉春露’，本是给不听话的奴才准备的。”朱昭凑近沈寒舟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扫过他的耳廓，“但见了沈大人的模样，本太子忽然觉得，赏给下人太可惜了。”
沈寒舟挣扎着想要开口，却被朱昭捏住下巴，那杯混了药丸的酒，强行灌进了他的喉咙。辛辣的酒液呛得他咳嗽，却清晰地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喉头滑下，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第5章 媚态蚀骨
药效发作得极快。沈寒舟只觉得浑身燥热，墨色蟒袍下的肌肤泛起薄红，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他强撑着想要拔刀，手腕却软得提不起力气，绣春刀“当啷”一声落在地上。
“厂督大人这模样，可比平日里好看多了。”朱昭蹲下身，指尖挑起沈寒舟的下巴，迫使他抬头。月光从窗外照进来，落在沈寒舟的脸上，平日里冷硬的轮廓柔和了许多，薄唇微张，眼尾泛红，竟有几分楚楚可怜。
沈寒舟咬着牙，眼底满是屈辱和愤怒：“朱昭，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朱昭轻笑一声，指尖顺着沈寒舟的脖颈滑下，停在他的衣襟处，“沈大人不是想杀我吗？怎么现在连动都动不了了？”
他的指尖轻轻一扯，沈寒舟的衣襟散开，露出颈间的一道旧疤——那是当年他为救皇帝，被刺客划伤的痕迹。朱昭的目光落在那道疤上，忽然俯身，温热的唇印在了疤痕处。
沈寒舟浑身一颤，一股陌生的电流窜过四肢百骸。他想推开朱昭，却被朱昭死死按住肩膀，动弹不得。
第6章 情动难抑
朱昭本是想看着沈寒舟在媚药作用下失态，再赏给下人取乐。可当他看到沈寒舟眼底的倔强与隐忍，看到他泛红的眼尾和微颤的睫毛，心中那股玩弄猎物的快感，竟渐渐被另一种陌生的情绪取代。
沈寒舟的呼吸越来越重，身体不由自主地向朱昭靠近。他能闻到朱昭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混合着酒气，竟让他有些失神。
“太子……放过我……”沈寒舟的声音带着颤抖，不再是平日里的冷硬，反而有几分脆弱。
朱昭看着他这副模样，心头的燥热忽然翻涌上来。他猛地将沈寒舟推倒在榻上，俯身压了上去。锦被被两人的动作揉得凌乱，烛火在摇曳中，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
“放过你？”朱昭的指尖划过沈寒舟的腰际，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抖，“沈大人杀了我那么多影卫，现在才说放过，是不是太晚了？”
